��又浑圆剔透的肥,正托在黑色半罩杯中,黑白对比清晰,面摆荡摇动不停,她揽遮掩,反而更把一双球挤得更凸显诱人。
阿宾,嘉佩说:你看这骚货美的。
不待嘉佩指点,阿宾早盯着妇人的趐看得垂涎欲滴。那妇人初回家和阿宾照面时,阿宾就看见她围丰满,走路时会跳上跳下的,如今半裸捧在眼前,果然真材实料,又鲜又嫩。嘉佩抓住妇人的双手,妇人不敢反抗,半推半就的让她将手翻开,阿宾魔手一伸,在她的房上满满的一捏,入手珠圆玉润,竟是副绝妙的好子。
妇人骚骚地嗯哼几声,阿宾觉得有趣,又去捏她另一只房,她又哦哦的叫着,真的媚到骨子里去了。
用力一点,别疼她,嘉佩说:她可浪得狠的,多捏她几下。
嗯嗯那妇人媚着眼睛对阿宾说:多捏我几下
阿宾不客气的剥下她的罩杯,两手直接握到她的球上,同时搓揉起来,她俏脸绯红,星眸半闭,陶陶然的样子。
嘉佩蹲在她旁边,动手把她的内外衣脱得乾净,然后又去解她的短裤,那妇人连挣扎都懒得挣扎,承从地合拢双腿,让嘉佩脱得顺手,这妇人虽已徐娘半老,实在是风骚过人,大圆屁股上紧绷着一条黑色透明的超薄小内裤,从背后看来,小内裤本包裹不到她那丰硕壮丽的屁股的四分之一,嘉佩看不过去,举掌啪的一声就打在她的臀上,白面般的团马上浮起红红的手印,她也不喊痛,只是轻轻摇摆着腰枝,嘉佩一把豁过她后突的阜,居然吱唧有声,嘉佩将被她沾湿的手指举起来,拿给阿宾看。
你瞧这妇,已经浪到这种地步。嘉佩不屑的说。
那妇人还懂得害羞,涩赧的眼神低垂,将头俯下,不知是恰巧或是故意,正好又把阿宾的大巴含进嘴里,深深浅浅地吸吮着。阿宾同时有视觉、触觉与巴被吮的三重享受,不由得咬酸了牙齿,轻叹起来。
嘉佩把妇人的内裤高高地提起,然后让它狠狠弹回抽打在她的大粉臀,妇人嘴里塞着大阳具,咿呀不清。嘉佩看她跪在地上,孜孜地努力含舔阿宾,妒恨更生,索唰地把那黑色感小内裤一口气拉下到她的膝盖上,她的私秘处失去屏障,赤裸裸的袒露出来。只见腴厚洁朗的大唇汤滋滋,像只刚烘妥的热狗面包,夹着两片皱缩成一团的深褐色小唇,不规则的花蕊当中已经不耐烦的撑开了一张小嘴,从粉红的嫩里不停的流出浪水,原来是只白虎,嘉佩呸了一声,又是正反两掌,连续痛痛地掴在她的屁股上。
那妇人的肥臀霎时惹红了两团晕记,但是她哼都不哼,只是仰着脸乞怜的看着阿宾,水汪汪的眼睛又美又艳,正睁得大大的勾引阿宾的魂魄,忽然间,却苦苦的半垂下来,阿宾一瞧,见到嘉佩手掌上翻,不知是两还是三手指已经送进了她的洞之中,一进一出的挖着,妇人终于忍不住了,吐掉巴,啊啊的闭眼浪叫,娇躯难过的扭曲闪躲。
嘉佩不肯放过她,继续手上的抽,她不自主的向前爬行,攀上阿宾的身上,阿宾将她推开,她就仆倒到长椅子上,一脚跨挂,一脚跪搁着,哦哦越叫越大声,这下连阿宾都看明白她那寸草不生的蜜地,嘉佩缩回手掌,那儿口被抠得空出一洞红通通的凹槽,抖抖地颤个不停。
嘉佩用双手把妇人的屁股和骚拨开,她那一窝浪蠢蠢欲动,阿宾转身在椅子上斜踞着,大巴举得笔直,才刚打算要侵犯她,嘉佩却说:等一等
嘉佩取出一方小胶袋,原来是个保险套,她撕开包装,替阿宾将套子戴上,说:谁晓得她乾不乾净。
阿宾等她戴好,才把头对准洞眼,妇人被他挤顶得急迫,正要骚叫,他用力一,全直闯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