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戚桐轻柔的抚摸着小腹,压低了声音道。戚梧喉结滚动,嗓音嘶哑:“好。”
衣裳一件件的褪去,戚桐年轻美好的肉体在他眼前赤裸着,她没有因为妊娠而变得臃肿,除了小腹鼓了起来,其余的地方依旧没有丝毫赘肉,乳房浑圆饱满,奶尖在他的注视下慢慢挺翘起来。
“爸……”她呼唤着他,然后被他拥入怀里亲吻,她能够察觉到他的心跳,戚梧也能感受到她的颤抖。
“桐桐,我在这。”他如此说着,轻抚她的脸庞,一切动作都是那么温柔,眼里只剩下爱意深重。明天会如何,谁还去管呢?只有竭尽全力去抓紧这一刻。
戚梧的手指往下探去,陷入一处令人心悸柔软里,令他险些无法自持。在银河流浪的那二十年,他只能镇日与冰冷的机器为伍,埋头于计算当中,操作着飞船,游走过一个又一个没有生命的星球,他钟爱星河灿烂,也能忍受无边孤寂,可每每想起戚桐时,痛苦和甜蜜交替着摧毁他的五脏六腑,让他几乎发狂。
往往击败一个人理智的,不是煎熬,不是孤独,而是思念,因为有了牵挂,便有了坚不可摧的盔甲和致命的软肋。
于是,在他的爱人躺在他的身下辗转承欢的此刻,戚梧只觉得自己压抑了二十年的思念一瞬间冲破了理智,变成了凶猛的怪物,不惜一切代价的摧毁着所有。
戚梧吻过她的唇,尝到了一点血腥味,这竟让他觉得很美妙,分明是不对的,可他还想拥有更多。他的手指已经深入她的体内,探访着她窄小湿润的花径,“好紧……有多久没做过了?”他在她耳边低声问着,唇瓣上一抹鲜艳的血色,看着增添了几分他的野性。
“……叁年。”戚桐叹了一口气,如实回答。
戚梧失笑:“不是情人可以坐满一整个雀巢吗?”戚桐有些脸热,说不好是被他挑动情欲所致还是戳破了谎言,她偏要嘴硬:“情人就只能上床吗,不可以单纯的谈谈情说说爱?”
戚梧眸色一沉,强硬道:“不可以。”
戚桐沉默了,看着他面无表情的脸,第一次觉得不知如何开口,这种感觉很久没有过了,仿佛小的时候做错了事,害怕被他责骂时才会出现这样的情绪。她咬了咬下唇,觉得很羞耻,偏偏在此刻回想起他是自己的父亲,天生有着对自己的威慑力。她将眼神撇开,却又被他捏着脸颊,迫她凝视着他,“我不在的时候,你不管想找多少个情人,结几次婚,怎么玩都行,但是我绝不允许你爱上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不管是谁。”
戚桐低声道:“你真自私……你要我没有所爱。”可是,她又何尝不是呢?
“是,我自私残忍。是我造就了你半生的痛苦,可道歉对于你我都没有意义。”他的拇指按住了她的阴蒂,不轻不重地碾着,让她战栗更甚,“你可以恨我,至死方休,但是桐桐……永远不要把我排除在你的计划外。”
戚桐怔住了,看着他平静的面具破碎,露出那个无比熟悉的温柔的他来,“你可以利用我,你明知那么做你可以赢,现在我就在这里,让我成为你的刀,帮助你拥有所有的一切。好吗?”戚梧说完,再不管她是怎么想的,把她的身子侧向一边,确保不会压着她的肚子,然后抬高她一条腿,棱角分明的大龟头在她湿软得一塌糊涂的穴口探了探,然后挺身而入,惹得她立时惊叫起来,又痛又爽的抓紧了床单。
“乖,不要紧张,你会吓着孩子的。”他轻柔的说,可动作又霸道得不得了,一下下往她内里深入,直到插到最深处,尽管他的性器还露了大截在外面,开始挺腰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