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张开的嘴巴被呻吟了半天的雪儿用舌头堵住。看着两个女
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我癫狂了。
飞的尖叫和音量与我抽插的急促和力度同步,飞的乳头开始变硬,阴道内开
始痉挛,我知道她快不行了,就在我快要射的刹那间,我把阴茎拔了出来,快速
架在飞的阴阜上,精液在输精管被挤压后如箭而出,啪啪地打在雪儿和飞的脸上
……这个远距离射精术是萍姐当年教我的,她喜欢在第一时间品尝到精液的味道。
雪儿和飞被这突如其来的琼浆玉液镇住了,等反应过来,已经过了一秒钟,
只听俩人同时淫荡至极地尖叫起来,像是受了刺激,又像是在欢呼我这种方式的
宣泄。我重重地倒在飞的身上,雪儿也一起躺了下来,身上的汗水和精液将我们
三人的身体紧紧粘了,我能感到飞的阴部余震不止,下体还在本能地向上撅挺
着。
之后的一星期,我们三个天天都这样在一起放纵着。我的体力很好,但也架
不住两个贪婪女人的不断榨取。好在雪儿和飞找到了自己的乐趣,从开始的不娴
熟到后来的得心应手,俩人在我弹尽粮绝的时候依然自得其乐。就是从那时起,
我瞭解了女同之间如何做爱,并学会了欣赏这其中的美妙,此时的女人真的非常
美!
雪儿的培训就要结束了。最后一夜,我们三人没有再疯狂,而是围坐在一起
温馨交谈,彼此最难舍的是眼前的这两个女人,我自己先酒店,把最后的时光
留给她们自己。
第二天,我们把雪儿送去机场。我和飞没有再单独见面,我有分寸的,这是
为了我喜欢的雪儿,也是为了不让飞低看了男人,她们都是很棒的女人。
(十)散着暗香的兰花
不知是因为南方的气候和饮食,还是在独身自由氛围下催生出来的欲望和放
纵,总之,在深圳的那短时间,我的性欲尤其旺盛。
雪儿走后的第一个周末,兰带我去大梅沙小梅沙玩。那天的湿度不是很大,
鹹鹹的海风拂来,感觉把五脏洗得乾乾净净,双脚浸入海水,清凉从脚底蔓延到
全身……余光中,我看到兰在偷看我。
吃中饭的时候,兰突然问我:「哥,想雪儿了吧?」她并不知道还有3p故
事,只知我和雪儿形影不离。
我看着她点点头,默认了。
「雪儿真的好美……」兰似在自言自语,转而又道:「但你也是个帅哥!」
我还是没说话,看着她认真的样子微笑。兰还想说什么,却欲言又止,转身
去买了两盒霜淇淋,她很善解人意。
郁闷的时候看海对我来说有特殊的疗效,那天和兰在海边倘佯了许久,很晚
才返。晚风出来,略有凉意了,我关切地问兰冷不冷,她摇头,然后赶紧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