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额娘要是不喜欢张氏,赶出宫去就是。”见她不过转头瞪了他一眼气鼓鼓的不出声,虽然知道她不是“此意”,却还是偷着坏笑,“那我真把她赶出宫去了。”
“行了,什么人。我可没有不喜欢她。”
“那皇额娘这是怎么了?”怀揣着小小的激动,玄烨突然想知道那个答案,也许……
“没什么……以后别让我看见……就行。”
把她鼓起的嘟唇收了眼内,玄烨心里万分不是个滋味。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是见不得男女间的情事还是——吃醋?
把“吃醋”二字好好思量了几番,玄烨的眼珠子快速游离,心思也渐渐淡定下来。趋了上身如往常般靠上去,却扑了个空。
“走开。”宁芳满面下意识的厌恶,纠结着五观全身警戒地后移。
多年来她可不曾“嫌气”于他,即便大夏里他一身汗衣贴着她也不过只是嘴里嫌嫌。玄烨心里虽是不好受,可理智还是有一丁丁的喜意。
“皇额娘又不理我了?”
宁芳把个眉头纠结了几翻,还是说道:“你先出去洗一洗吧,我……我先去看看皇额娘再说。”
玄烨从没见过她跑得如此快,连鞋子都来不及趿好便奔出了房。
一个人呆着,思维开始不停旋转。
往后几日,这母子二人虽也是有说有笑,可宁芳只要见着玄烨移近了,便下意识犯呕地排斥。只要天一黑,那南屋二层的门房便关了起来。
这日,皇上寻访赤城,回行宫路上惊了马摔落马下被抬回来。
太皇太后见没伤到胫骨,日落后便回了。
皇上便在南屋的东间住下。
“疼不疼?”
玄烨侧靠在枕垫间,面上虽无表情,心里却美着呢。这不,“美人”依就,直是关心的纠着秀眉不放。
“嗯。”其实,这有意“为”这的坠马真的不过是“特意”被石划破了小腿r留了道口子而已。
“怎么那么不小心。”宁芳虽眼上给了个责难,手却没离开他多毛的腿。
“没事,年青着呢。”
“没听皇额娘说嘛,年青时不好好养着到老了可就受罪了。这一个月都就老实呆着吧。”
“那岂不无聊,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宁芳一接收他的目光便明白他的意思,故作察看那纱布几番,还是说道:“行了,我多陪着你就是。”
玄烨一高兴,便动了动上身抓了宁芳一只手。宁芳开始虽不想就犯,却还是由了他。
“皇额娘,我受伤了。有再大的不是你也不能不理我了,嗯?”
狠狠翻了几个白眼,想把手挣回来却不果:“知道了知道了。”
“呵呵,那好,我累了,过来让我睡会。”
玄烨瞅着她虽重重叹了口气,却还是移身坐在他颈间,由着他顺着她的腿当了枕头,围着她的腰缩在她怀里。
“你怎么长不大呀,儿子女儿都几个来还像小朋友。”
“……为什么长大了就不能享有这些福利了?我就是喜欢这么依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