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怎么?不躲了?”玄烨很想冲上去摇醒她,可他怕他一时失控的言行又让这女人吼出什么事来,便强自立在门边,见她低首自是不理睬,便没忍住的上前了两步。
“好了!我知道了。”宁芳瞥见他移动,忙出声止住,“你到底什么意思?!”
玄烨观她如此激一点出一点,到不急了,缓缓在她的戒惕里与她隔了几子坐着。
“吻也吻了,还能有什么意思。”
“你——”宁芳这么一瞪,果然见他一脸子皮戏,立马恼羞,“你是故意寻我开心是不是?你见我一个人好欺负是不是?你吃饱了没事干用这种事来做贱我是不是?!”宁芳一想这小子是恶意调戏自己便觉得委屈,她虽贵为太后,可在对面这人眼里真可谓一文不值了,眼泪滑滑地便直往下落。
见了听了,玄烨便知道这人是又想歪了,伸了身子想去哄她,又见她那一幅排斥,只是大叹一声:“我什么时候寻你开心过?我何曾欺负过你?我什么时候做出一点点做贱你的事?这么多年来我对你的好你真不知?你就是想要天上的星星我即便要不到要定会使了法子替你去寻我的心还不够真还不够好?我待你好到根本不计较什么亲娘后母,我待你是真情实义不违是非,我把什么都帮你想好了什么都替你做了一心只想你天天高兴日日开心我便也觉得值了,你那直板子要是没有我替你护着、安着、万事做足了能有一天的清静一天的好心情吗?你不喜欢同那些女人打交道我便想尽了法子寻了这院子单独让你住着,你不喜欢这宫墙宅院无聊至极我便想方设法寻了由头行围祭祖会见北地台主,甚至你无聊至极整天往都是男人的造办处里跑我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我对你还不够好吗?没有好过一个姓曹的吗?难道我做的那么些子对你来说都是应该的、习以为常、不值得你同等对待吗?”
听他提及这些往事,说不惭愧那是假的,可——
“这与曹寅有什么关系?你怎么整天都是姓曹的姓曹的?”
“不是你整天挂在嘴边吗?不是你整天想着此人我会没事找事同你在这里面狰耳红?”
宁芳感觉二人吵得都不在一个层面上:“这到底同曹寅有什么关系?难道你吻我——”
看她亲自提及又后觉地捂住了口,玄烨可不会放过这机会:“怎么了?不说了吗?躲就躲得过了?我就是吻了,没错,就是吻了你,而且也不是第一次。”
“你——”宁芳听他如此一说,立时站了起来。
“没错,不是第二次,也不是第三次,只怕是数也数不清了。”
“你胡说!”
“我为什么要胡说,要不要告诉你都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呵呵,就在这屋里,在那张床上,我不但吻了你,还把你摸了个遍,要不要我告诉你你的身体都——”
那羞热立时淋红了宁芳,抢上去便一手按着他的后颈一手捂住他的口,头还直往外瞅,就怕被人听见了起事。
可她哪止得住。
“怎么了?怕了?怕什么?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敢做就不怕说,我——”
“闭嘴!你胡说什么!别再为无关的人胡说八道了。”
玄烨做了个深呼吸,抓住她的一掌:“姓曹的是无关的人?”
宁芳直视着他,“当然”二字一出口真见他笑了,便觉得这人有毛病。
“那我呢?我是你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