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只怕咱俩遭
了毒手魂游地府了!我一定要将这贱人毙于掌下,以泄心头之恨!」
艳艳见他神色很凶,到底是自己做贼心虚,心中不由生起一股寒意,勉力镇
定后,忙附和道:「是呀!这贱人好狠毒呀,莫不是永宁你的功力深厚无匹,只
怕妾身已不在人世了。想不到她竟是一个不感恩图报,忘恩负义的贱人,只怪我
平日错疼了她」
唐永宁经她这么火上浇油,又气又怒了,遂咆哮道:「来人,将翠红给我找
来」
片刻,婢女翠红已来到门外,听门边的两名同伴说教大发雷霆了,她不禁
惊惧不已,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在门外道:「教,夫人,翠红已到,请问有何
吩咐?」
唐永宁怒喝道:「贱人,给我滚进来!」
翠红心中不由一颤,如遭雷击,心儿「咯咯」
的跳个不停,知道这有祸上门了,但又不敢不进,遂用颤抖的手推开门,
娇躯颤震着向唐永宁二人走过去。
来到二人面前,眼也不敢抬一下,只低低地惶然道:「教,夫人,难道奴
婢什么地方作错了吗?」
唐永宁见她浑身哆嗦,一副噤若寒蝉的样子,便更证实她是由于做贼心虚而
胆寒的,不然怎会在未告知她事情之前就吓成这样,于是,他狠极地一把抓过她
的秀发,恨喝道:「小贱货,你说,你为什么要害我们?说」
翠红听得莫名其妙,如当头喷了一头雾水,怔了怔,俱极地颤声道:「教
明鉴,奴婢怎么敢对教和夫人怀有不轨之举呢?就是再给奴婢一个胆子我也不
敢呀,再说,平日你们对我又这么好,我为什么要害你们呢?」
唐永宁报极而笑道:「贱货,你好一张怜牙利口,你还敢反问我们,这不是
你胆大包天的最好证据吗?你为什么要害我,我怎么知道,这就要听你来如何解
释了!」
翠红委屈而泣道:「教,我真的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害过你们了?」
话未说完,她的粉脸上已被其重重地甩了一巴掌,井骂道:「贱货,你还想
抵赖?我问你,你刚才是不是在补酒和燕窝中下了毒?这些都是你端来并做的,
你有充分的时间来做手脚,我们差点被你害死了!说,你到底有何目的?为什么
要忘恩负义的暗害我们?」
翠红被抓着了秀发,挣扎不得,也不敢反抗,任凭嘴角的鲜血缓缓流下。
她受了委屈,被安上了「莫须有」
的罪名,心中当然气愤,她气得花枝乱颤,忙辨道:「教,夫人,我真的
没有哇!补酒和燕窝确实是我拿来的,但我没有下毒呀!说我有目的、企图,那
真是天大的冤枉!我只是按夫人的吩咐将酒、燕窝送来,然后我就走了,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