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话一出更是火上浇油,郭芙自幼要强好胜,性子一上来哪管强弱张弛,通
俗点的说法就是,这样的性子极易犯倔,而且一倔强起来什幺场对不对,形势
比人强她是不管不顾的,容易办一些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闯一些自己兜不住的
祸事,最着名的就是杨过那根胳膊了。于是郭芙直起身子另一只手半握成爪,劈
头盖脸就向吕文焕抓去,那架势倒与九阴白骨爪似是而非。仅一个照面吕文焕就
灰头土脸爪印连连了,气恼之余,吕文焕奋力抓住郭芙手腕,冷声道:「郭姑娘,
老夫看你孤苦才再三忍让,莫再不知好歹!」说着攥着郭芙的手腕把她丢到榻上。
刚抚了几下脸上的抓痕,就见郭芙弹起身子又冲过来,那架势倒像是要掐死
吕文焕才善罢甘休,性心一横,抢先一步一把掐住郭芙脖子,这个时代虽不像
明清理学盛行却也大行男女之防,虽说郭芙也算江湖儿女,但是不拘小节的江湖
儿女基本都是没庙的和尚,像郭黄这样有头有脸的绝对是有庙的和尚,是不能脱
节传统礼仪的,就像是门派越大,规矩越多一样,结果郭芙扑过来的时候没遮没
拦的,现在又被吕文焕跟提溜个扒鸡似的掐住脖子,那雪白的身子晃的吕文焕都
舍不得移开眼睛。一面嘴上不饶郭芙的斥责:「没规矩,丢你爹娘的脸面。」一
面却又不松开她的脖子盯着她看起来。
说实话,现在的郭芙正当年,杏眼樱唇,容颜端丽,却又因为伤痛秀眉微蹙,
脸颊苍白,若是她神色中的刚强能少几分,绝对给人一种西子捧心楚楚可怜之感。
吕文焕再次把郭芙丢到榻上,不过仍旧虚箍着她的脖子,轻轻抚起郭芙小腹的乌
紫来。小腹的触感仿佛提醒了郭芙,羞怒之下眼圈又湿了,嘴上却不饶人的骂道:
「吕小六,我是你侄女!你已经丢了忠义礼法,又要败坏了伦理纲常幺!你果然
与蒙古人人都是一丘之貉,蛇鼠一窝!!!」
吕文焕一听手掌仿佛被烫一样缩了来,却又有种莫名的冲动正在弥漫开,
我已经丢了忠义,立身不正,多丢少丢又有什幺别,这是我侄女,这是我侄女,
这是我侄女……不知为何,却是越念叨越冲动,哼,没规矩的臭丫头,是如何被
教养长大的?我……我该教养她一番……然后手掌重新覆上郭芙小腹,开始轻轻
的摩挲,视线也随着手掌游走起来。之前一直非礼勿视不敢细看她的身子,现如
今仔细打量之下才发现,这郭芙居然是个白虎!顿时暗暗腹诽,那耶律齐叛出大
宋不会就是为了躲这白虎煞吧。
郭芙见一顿喝骂之下吕文焕仍是不规不矩,心里一片凄然,只当是他要与那
蒙古人一般黑透了心肝,做那禽兽不如的事情,今日怕是自己免不了被辱不说,
最后也要沦为两脚羊,更是挣扎着嘴不停歇痛骂起来:「吕文焕,枉你诗书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