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哥沉思不语,便打算要离开。
「走走走,没事了我就问问。「鼠哥挥了挥手。
「你脸上是谁膏的啊?谁有这么大胆子敢动鼠哥,我」
「你他妈能闭嘴吗?烦得要死,收了钱就快滚,啰嗦个屁。」
阿丹打了个哈,一溜烟就闪了没影。鼠哥越想越烦,胡乱扒了几下饭菜,动
作一大,牵扯到肋下的伤口,疼得他直吸气。
「去他妈的。」鼠哥碎碎地骂道。
他又想起了那天做爱之后,女人蜷缩着身子躺在自己身边,刚刚承受过性爱
的肉体上印着几分红晕。鼠哥靠在枕头上,感受着欲望得到发泄的满足感。
「你找藏爷?这个可不好惹。」
「我知道,我我需要钱。」
「你能帮他什么,别告诉我是和今天一样。」
女人半天没答话,鼠哥有点不好意思,他翻过身,想要搂住女人,但她立刻
拨开了自己的手。
「这个我不能说,你只要帮我带个话就行,成功的话,我还可以和你再
再继续。」
女人的眼睛盯住了鼠哥,她的眼神令鼠哥忆起自己见过的那些女人。吸毒
的人眼中是疯狂的火焰,陪伴吸毒人的女人眼里透射出绝望的黑暗。
而她的眼里有些危险的东西,甚至和有些警察类似。鼠哥记得那些死在枪下
的缉毒警,临死前的眼神令人心惊胆战,虽然自己从未动过手,但被那样的眼神
盯上,感觉就像背后时刻悬着一把利剑,时刻准备着刺穿自己的心脏。
但是她并非警察,感觉和警察不一样,除了有那种狂热,还有一些悲哀的东
西,恐惧的东西。鼠哥说不上来,但他从未见过像苏云菲这样的女人。他一向信
任自己的直觉,这种和老鼠相同的危机预感让他躲过了无数次的危机。
苏云菲是她的真名吗?这倒不重要。鼠哥只知道她确实再为自己做一件惊人
的事,不管是否为了金钱还是什么。他一直有些羡慕有自己理想的人,他小时候
也曾梦想成为足球明星,在万人的体育场打进关键进球,享受着无尽的欢呼和荣
耀。
但是现实是残酷的,他最终只是成为了一个边境小城的小毒贩,每天冒着掉
脑袋的危险讨着生活。连赚来的钱都不敢大手大脚花出去,大多数都在赌桌上
馈了会。
「没问题,那个,你,你住哪里。」鼠哥想找个话题。
「」女人没有答,她站起身子,迅速穿上了衣服。
「明天我去找藏爷,到时候怎么联系?」
「打我的座机,这是号码。」
女人转身将一张纸片放在了床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目光相对。
鼠哥将吃完的超饭扔到一边,他双手抓起了头发,现在,自己要做一个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