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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吻兰口,黑黑大大的左爪也不闲着,将白裙左襟弄得皱巴巴的。暖和温热
的手掌,在裙外细心推拿胸脯,抚平高潮余韵引起的微细喘息。
鹿杖客剩下来的右手,五指找上程英无力下垂的右掌,细抚手背,再攀上藕
臂婆娑,登顶香肩,摸到颈后,一番行云流水,觅着裙肩花钮,率先俐落地解开
了右肩的那一颗。
白裙右襟因此半翻,露出内里雪白抹胸的一角。右肩一凉,程英勉力抬眼,
倦扬右手,覆上鹿杖客右掌,如阻如求:「别……解……」
手儿乏力制止,话儿亦不坚决,说是阻挠,更似只是碍于矜持的扭捏作态……
鹿杖客看穿小姑娘脸皮儿薄,改亲贝耳,厮磨打动:「让情哥哥瞧瞧,妳穿的是
甚么抹胸好不?」
半推半就,终是允了,左肩钮儿也被鬆掉,白裙前襟便整幅向下翻开,现出
玲珑锁骨下,一件小小的白绸抹胸来。包胸盖腰,白绸衬底,绣有或高低的青绿
丝竹,清丽雅致;可胸前那一对微微贲起,藏而不露,又显十分诱人。
即使未洩春光,程英依然想横手掩护,却被鹿杖客左手握住两腕,按在腰前;
尖长白鬚揩擦耳脸、黑嘴啜颈留下红痕、虎牙轻啃裸肩生印,连串调情又教她痠
痠软软,等到老人释放皓腕,只懂得乱搓十指,早浑忘要遮住抹胸……
「洩身出水,一定口乾,来多喝酒。」鹿杖客再从邻桌拿来一酲,没提『渡
酒』两字,但试过多遍的程英已知其意,如巢中小鸟,仰唇接酒,边饮边吻……
接连被渡了十多口酒后,又是醉意上脑,酡生玉颊。
久观之下,我渐洞悉这老色鬼蛊惑程英的厉害手段:每当她偶有清醒、稍有
抗拒,他的狼口魔手,便会大作前戏,以快意令她忘了挣扎;又辅以猛灌烈酒,
鬆懈身心,使她在迷迷矇矇间,守护身子的道德底线,不绝后退……
我已经分不清,程英是还在色诱演戏,抑或早就不能自拔?不论她的动情是
假是真,仅被剥剩抹胸、长裙,眼看早晚必会裸了上身,我不能再忍、再看下去
了﹗
不管甚么『十香软筋散』解药啦﹗我要冲进去救程英……本就制肘住我的神
箭八雄,立时逮得更紧:「喂﹗甜头陀你干甚么?」「难得玉女发骚,别乱来坏事
呀﹗」
『噗噗』几声,那王八衰居然点了我穴道,使我手足僵住:「你静静看着鹿
先生把她『就地正法』就是啦﹗」
惨了﹗连我这唯一的外援也失去,程英注定在劫难逃﹗我连头颈都动不了,
只能呆望进门纸格子的破洞里,眼睁睁看着她继续沉沦
房里桌上,鹿杖客以口渡酒,又将程英灌成半醉,正在手把手,着她抱酲自
饮:「来,喝光这一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