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半夜的时候,彩花挣扎着想起来,老牛头忙问:“干啥啊?”彩花说:“我想撒尿。”
老牛头忙对她说:“别起来,看感冒加重了,我去拿尿盆。”就下了地。
大蔫一见老牛头去取了,就翻了个身,睡去了。
老牛头端来了尿盆:“来,彩花呀,我把着你。”
“干爹,那多不好意思。”彩花不肯。
老牛头没管,抱起彩花,把两条腿劈开,就把着彩花尿尿。
彩花感动的哭了:“干爹,你对我比亲爹还亲呢!”
“快别这么说,别哭,看哭坏了身子,那可是一辈子的事呢!”
彩花抹了把泪。
老牛头把彩花放回到了被窝,他看见彩花的尿里还有点血丝,就用抹布给彩花擦了擦,然后就把尿端出去了,他回来时,彩花已经把身体挪进了他的被窝:“你看这事,你老这么大年纪了,还得伺候我一个小辈的。”
老牛头扒在她耳朵上小声说:“你是为谁呀?还不是为了干爹啊,我感到有你这么个小宝贝,就是天天给你倒尿都高兴得来不及呢!”
彩花把脸依偎在老牛头的胳膊里。
老牛头在彩花家伺候了一个星期,大蔫还蒙在鼓里呢!
第15章
当大蔫听说彩花要在家里接客时,心里很高兴,甚至有些激动,他手忙脚乱的收拾着屋子,把大屋粉刷一新,又把炕上的被单和被子换成了新的;地面铺上了浅粉色的瓷砖,还在厨房里夹了个小屋当厕所,以免人家想尿尿了还得往外面跑!
别看大蔫是个老爷们,可心还挺细的,他还特意买了张那种露着屁股和胸脯的美女画贴在屋里显眼的地方,一进屋就看见那女的捧着大奶子冲你笑,一看就是个活广告。窗户上也换了厚厚的绛红色金丝绒的窗户帘,他还特意跑到外面看了又看,看外面能不能看见屋里,直到感到安全为止。
不用彩花说,大蔫把自己的被子搬到了小屋。
彩花其实有自己的想法:以后接的客多了在老牛头那就不方便了,还欠着人家的人情,在自己家要什么时候接就什么时候接,想接多久就接多久。大蔫本来就支持自己,自从和老牛头明目张胆的弄了几次以后他更是放手不管了,也就没什么顾及了,孩子呢,送到托儿所长托不取回来就得了。
彩花等一切都准备好了,对大蔫说:“那如果人家客人来了,问我你是我什么人,我怎么说啊?”
大蔫憋了半天也没说出个子午卯酉,就说:“你随便。”
“那不行,我们俩得一致啊,要不人家该怀疑了!”
“那你说吧,我听你的就行了呗!”
“那就说你是我娘家哥哥吧。”
“也行,那就这样了,可人家问我叫什么呢?”
“那叫什么呢?”彩花沉思着,大蔫也琢磨着。
还是彩花心眼来的快:“那就叫吴贵吧?”
“行,你是咋想出来的啊?”
“我们家那个屯子不都姓吴吗。”
“吴贵,吴贵……我怎么听着好象乌龟啊?”
彩花就捂着嘴笑:“可不是咋的,本来你就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