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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公子。”谈西施忍不住打断他。
“是。”余岳中笑答。
“余公子是不是还不知道我是隔壁的西施?”她疑惑的问,以为他早就知道了,而且她也没在他面前装哑巴呀,可他却还是称她小刀小刀的。
“哎呀,原来小刀就是西施姑娘啊!”他故意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难怪,在下以为无言男女通吃呢,既心系隔壁的西施姑娘,又对小刀公子上下其手……”
“表哥!”居无言羞恼,“我没有对西施上……”上下其手!
谈西施的脸又红了,羞赧地低下头来。
“明明就有,我都看见你把手放在……”
“表哥!”居无言红着脸打断他,“闭嘴!”
“好好好,我知道你们脸皮薄,不说就不说,不过不说并不代表你没做——”
“表哥!”他无奈的再次打断他。
“呵呵,好啦,不开你们玩笑了。”余岳中总算好心的放过他们。“既然小刀是姑娘家,那么就不适合上戏春楼了。”
“为何?”谈西施好奇的问。
“西施,别问了,那不重要——”
“因为戏春楼是妓院,专门让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余岳中抢话。他觉得女人不能无知,这种常识还是要知道比较好啦!尤其他刚刚都说得那么清楚明白,她竟然还不能理解戏春楼是什么地方。
“啊……原来如此。”谈西施恍然大悟。
对了,方才余公子不也说“牡丹花下的风流鬼”,就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的意思,她应该联想到的。
“我啊,一直想带无言去尝鲜,只可惜无言死心眼儿,说什么不是喜欢的姑娘他不碰,等他有了喜欢的,心里认定一个人之后,就更不想弄脏自己,所以到现在——”
“够了,别说了!”居无言赶紧喝止,一脸很无奈。
谈西施听懂了余岳中话里的意思,羞涩的垂下头,心头好甜,桌下的手悄悄的碰了碰居无言的手,立即被他握住。
抬眼偷觑了他一眼,不偏不倚的迎上他含情的眸,羞地垂下眼。
“咳咳!”余岳中又咳几声,这么甜蜜的气氛他真的不想破坏,不过……“真的,我真的不喜欢破坏气氛。”
“表哥,我们都知道你是不得已的。”居无言叹道,明明废话一堆。
谈西施忍着笑,虽然很羞,可是在得知了这位表哥的性情并非以前所听所闻之后,她觉得他真有趣。
“表哥,那两人送进戏春楼,其他人呢?”
“其他一干没啥用的小人,我喂他们吃下虎门的独门毒药,让他们回府衙继续当差,免得一下子失踪那么多人,引起怀疑。”余岳中笑道。
居无言挑眉,似笑非笑。
“又是那种需要定时服用解药,否则会死得很凄惨很痛苦的唬人的独门毒药是吗?”
“呵呵,没错,就是那个独门毒药。”
“你们……给他们服毒?”谈西施微惊。
“西施,那是骗人的,唬人的,表哥最爱玩这一招。”居无言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