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言都是一种无法习惯也无法产生好感的事,更不明白为什么所有人都为此乐此不疲。
有栖川枫不勉强改变大俱利伽罗的行事风格成为他愿意留下姑且一听的主因,可有栖川枫到底是有栖川枫。
“伽罗,不排斥我这样叫你吧?或者我该学习鹤丸叫你伽罗坊比较恰当?”
“……伽罗就好。”
先提出一个不可能的要求,原本的真正要求被答应的可能性就会增加。运用着这一点,有栖川枫一点一点探测大俱利伽罗的防线——在她看来,这一位大俱利伽罗确确实实在独自一人的情况下更自在、工作效率也较高,但是她不希望日后的团体生活让大俱利伽罗过得辛苦,适当的引导出他的真实想法是必要的。
“谢谢,也请你直呼我为枫,想必各位已告诉过你我强烈要求各位如此称呼我,这是我的任性,我并不希望我的名字就此……”有栖川枫的笑颜上有挥之不去的哀婉,也仅有一瞬间,但到底仔细的大俱利伽罗并无遗漏。“说远了,伽罗,我想问你几个问题,同样的,你也可以问我几个问题,好吗?”
“可以。别浪太多时间就好。”
终于能正式进行谈话了。中间切换了数种演技的有栖川枫小心翼翼地进行下一步。
“伽罗,你总是被迫配合着别人,对吗?”
想起鹤丸国永与烛台切光忠,大俱利伽罗仔细想了想,的确是被他们几个牵着步调走的状态。“算是。”
“所以伽罗感到不自在,感到困扰,甚至想要换房间,对吗?”
“对,我要一间空房间。”
“伽罗,你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性?”没有立即回答大俱利伽罗的命令句,有栖川枫巧笑倩兮。“是不是烛台切与鹤丸过于不理解、不顾及你的想法,强行将自己认为是对的方式加诸在你身上呢?”
“没错,所以我要新房间。”
“伽罗希望得到新房间呢。”有栖川枫仍不给出回答。“在这之前,让他们思考你的想法、做法、明白你的不适应是为何而来,这样子做对伽罗而言会太过困难、呃,勉强吗?”
大俱利伽罗罕见地陷入沉思。说起来也没有错,那两个家伙总是不听他的话,强行把他拉过来这里又拉过去那里,逼着要他接触人群……
到底解铃还须系铃人。有栖川枫眼看大俱利伽罗认真沉思的表情,便知道他不再需要新房间了。
说到底烛台切光忠与鹤丸国永虽是给予关心,也是为了大俱利伽罗着想,然而他们强行将自己认为好的事情加诸在大俱利伽罗身上也是事实,因此大俱利伽罗的反抗才会如此严重。
但如果好好沟通过,不再强求让大俱利伽罗配合,而是以无声无息的方式反过来配合他的步调呢?
她相信大俱利伽罗能面对众人关怀,并且别扭地回以谢谢的时间并不会让他们等得太久。
“没有问我任何问题呢,伽罗,明明你对我有非常多的问题,总是配合着别人、坚持着自己的步调,但并不勉强我回答问题的你……”
有栖川枫看向大俱利伽罗身上的龙纹,那龙纹总是让她想起同样也有着龙纹的……骨喰藤四郎。
“对这个很在意吗?”
大俱利伽罗终于问出他一开始就想问的问题。有栖川枫不时会将注意力放在纹路之上的事情他自然早已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