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竟然是以一个被抓的瘾君子的身份迎接她二十九岁生日的到来,她不能不为此感到羞愧。更
让她不安的是,因为她,她最忠实的朋友有可能断送大好的前途。她觉得自己该醒了,她不
能再这样继续下去,她才二十九岁,人生的一半都还没走到,怎么能这样自甘堕落下去呢!
害人害己,她觉得自己活着除了这四个字已经没有别的意义,她不能再这样了。
看着周
围陌生漠然的脸,特别是那红发女人,一进来就叫嚣着告诉她们她是同性恋艾滋病患者,叫
她们不要惹她。她看着这些人,吸毒卖y的都有,赛尔无法想象自己有朝一日竟然会和她们
关在一起,这让她感到震惊和耻辱,对自己的堕落恨入骨髓。
赛尔呆呆地坐着,胡思乱
想着,没人提审她们,也没人理会她们。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一个警察进来,叫了她旁边的
短发女人出去,说有人保释她。保释?赛尔木然的脑子被这两个字激活了,对啊,还可以保
释,不知道宗正宽有没有人保释,如果他有,那么她也能出去了。她迫不及待地想离开这里
,不是因为毒瘾要发作,而是因为红发女人虎视眈眈的目光。她真的是同性恋吗?她的目光
让赛尔觉得很恐惧,几乎不敢与她对视。
能保释宗正宽的应该是廖罡吧!廖罡知道的话
罗烈也会知道了。赛尔想到这霍然一惊,都几个小时了,却什么动静都没有?排除廖罡不可
能不知道的因素,就是他得到了示意,对他们不闻不问!那意味着什么?罗烈对她失望了,
终于放弃她了?想到这种可能赛尔一时间如堕入了冰窟般寒冷,不要!不要在这时候放弃她
,她发誓出去后一定改过自新,只求再给她一次机会。赛尔有些慌乱了,监狱里的情况她救
罗烈时已经通读了很多内部资料,她害怕自己也被关进那人间地狱。她不要,她不要!她被
这种可能吓得恐惧地颤抖起来。
门再一次被打开了,这次不是出而是进,一起被送进来
四个人。她们好像互相认识,进来就占据了一角聊起来,对赛尔他们视若不见。除了她们,
其他的人都漠然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赛尔只瞥了她们一眼也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一瞥之间从她们的衣服穿着可以看出她们应该是流莺,她们的英语讲得很快,声音也很低,
赛尔不愿惹麻烦,就没去留心她们说什么。
屋中的角落都坐了人,快下半夜了,大家坐
了一天都很累,就东歪西倒地或靠或躺地睡下了。赛尔迷迷糊糊快睡着时竟然看到了一件离
奇的事,这让她有一瞬间以为是自己毒瘾发作引起的幻觉。她竟然看到后来的那四人中的一
矮个女人,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注s器,走到饮水机旁边拿了杯水过来。赛尔吓得心怦
怦直跳,闭了眼睛不敢看,可被她的举动逗起了身体也发生了异样的变化。赛尔觉得自己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