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他学着之前的教练，努力控制自己的表情，说：

  “我很开心。”

  千秋看他努力装高冷，又在笑出声的边缘疯狂试探的表情，说道：

  “看得出来。”

  “我想很久了。”他说。

  “嗯。”

  “真的。”顾城钰很认真的说道：“见到你第一眼的时候……我就这样想了……”

  千秋的尾音微微上扬：“嗯？”

  当初顾城钰刚见到她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脾气又坏又恶劣，偏要跟她作对。

  顾城钰说：

  “我那时候就很想跟你说一句话。

  “什么？”

  “恕我直言，你不适合当我老师。”顾城钰说。

  “……”

  他顿了顿，又说：“更适合当我老婆。”

  从见到千秋的那一刻。

  他就很想这样说了，碍于中二时期死要面子，再加上又觉得千秋是派来监视自己的。

  死活不想承认自己真的喜欢她，一直憋在心里。

  终于，这句话有了说出口的那一天。

  “就这样？”千秋又问。

  顾城钰一愣，看她似笑非笑的样子，想到了什么。

  “我爱你。”

  千秋笑了起来。

  顾城钰有些看呆了。

  千秋以往笑起来，也只是做个样子，维持一下形象。

  她真笑起来的时候。

  有些无法形容。

  顾城钰的喉咙有点发紧，想往窗外看。

  千秋伸手勾住他脖颈，在他耳边笑着说道：

  “那么，来吧。”

  我等这一天。

  可很久了。

  顾城钰只是说：

  “好。”

  他等这一天。

  也很久了。

  ·

  （第20个位面）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