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直呆在这个房里,与你‘朝夕相对’,要不是我来,他还不走。”
招宝听得心惊肉跳,白着脸摇头:“爷,您千万别误会,白日里我都呆在院子里,到了晚上才回房,而且小玉一直在我身边不曾离开半步,我用肚子里的孩子发誓,若是我有半点谎话,不得好
死。”语毕,已是满脸泪水,深深俯下/身体,磕着头:“爷,求您信我。”
徐正沉着脸没说话。
这时,小玉低着头快步走进来,往地上一跪,俯身:“方才奴婢在外面听得一清二楚,奴婢能够证明姨娘所言不假,若是三爷查出来奴婢作伪证,奴婢甘愿接受一切惩罚。”
小玉的证词并没能让徐正的脸色缓和下来,不管他们之间清不清白,这两日同在一个屋檐下总没错,凭感觉,二皇子对她有意思,就冲这一点,她就清白不了。
“放肆,谁让你进来的,滚出去。”
小玉咬咬牙,没动。
见此,招宝急得转身去推她:“快出去,你就是想救我,也要看情况啊。”意思是,你这样救不了我,反而对我不利。
小玉倏的明白过来,急忙退了出去。
招宝继续跪着,该说的都说了,再说无意,他要罚就罚好了。
“从现在起,罚你闭门思过半个月。”话落,一甩袖子走了。
比起以往对她的惩罚,闭门思过半个月简直不能算作惩罚,招宝身体一松,坐到地上,可是想到地上凉,赶紧起身,兴许是跪的时间长了,膝盖麻麻的,若是没扶着椅子,肯定会摔回去。
三爷一走,小玉才敢进来,见她扶着椅子不动,忙问:“姨娘,您怎么了?”
招宝扭头苦笑:“腿麻了。”
小玉赶紧将她扶回床上。
三爷这一走,再没露过脸,过了两日,听小玉说假和尚被抓到了,招宝悬着的心总算彻底放下了。
因为被罚,招宝哪也不能去,连院子都不能去,整日闭着门闷在房里好没劲,简直都要闷出病了,算算日子,距离解禁还有六天,六天啊,每一天都是度日如年。
招宝烦躁地抓着头发在房里走来走去,见小玉进来,停住脚:“可打听出什么了?”
然而小玉摇摇头:“他们都闭口不言,就连吴名也不说。”
“那你今日有没有见过三爷?”
“还是没有。”
“书房也没有吗?”
小玉摇摇头。
这就奇了,三爷既没回徐府,也没在这儿露过面,那人呢?吴名向来与他形影不离,按说吴名在,他肯定也在,但没人知道他住在什么地方,或许许管家知道,可她向来站在三爷那边,自然不会说的。
“算了,你也别去打听了,去给我找本书来,我想习字。”
好端端的怎想习字?!一点征兆都没有。
小玉按下惊讶,退下寻书去了。
招宝有这个想法已经不是一日两日了,早在徐府的时候就有了,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缘故一直没有行动,如今倒是得“巧”了。
等小玉将书取来,招宝拿过书装模作样地翻了几页,见书上密密麻麻的蝌蚪文,头都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