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一个人会可怜他。

  殷凡抽了他几下以后，终于停了下来。

  殷凡：“暂时放过你，我嫂子还有点事情要问你，你最好好好回答，否则的话，我就把你牙齿都打掉。”

  宋斌的唇瓣红肿的像是两根腊肠似的，此刻连说话都不利索了。

  “我……我知道了……”

  但很明显，挨过揍以后，宋斌也明显变得听话很多，再也不敢说多余的话了。

  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他要是再嘴贱的话，殷凡是绝对不会手软的。

  殷凡看了宋乔夏一眼。

  “嫂子，你问把。”

  这一次，轮到宋乔夏对着殷凡露出赞许的表情，没想到殷凡的分寸感也跟着强了许多，甚至还知道自己有话要问了。

  宋乔夏拿出那张从保险柜里拿出来的纸条，拿给宋斌看。

  “这张纸条是我爸给你的吧？上面写的是什么意思？我爸把你当初投资工厂的钱都还给你了，对吗？”宋乔夏瞪着他，“既然如此，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一直都在说投资了工厂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