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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而痒,煎熬火热。
子宁几乎呜咽,强忍住,眼眶就泛红。
怎么会这样?毫无道理。他一向克制守礼,怎么在这样危险的时候,突然地硬了,突然地忍不得了?
她不懂。
可他这样一下一下地磨她,快感也一点一点堆积起来。
她双腿挂在他跨上,随着他的挺动,脚尖微微晃。
她一直没喊停,他就不停。
指腹一直按在她唇上,他的唇也贴在手指的另一面,她感觉到了气流,他一直在喘。
急促,压抑,颤抖地喘。
节奏混乱得不成样子。
在几十下后燕暨换了一种方式,他不再往上顶,他前后抽插着磨。
柱身很长,在她腿心里穿梭,坚硬的肉茎从顶端到根部,每一寸都擦过她的下体,隔着几层衣料,从前面的红珠,到闭合的花瓣,插到绵软的臀缝里,微微露出个头,又抽出来。
尽根进入她腿缝里时,鼓胀的囊袋撞在她的大腿根,像在抽击蹂躏。
这样对子宁来说过于刺激。
抓不住他的肩膀,她被磨的几乎翻倒后仰,他却根本不在意,只是追着俯身压过去,似乎只能呼吸她吐出的空气,不然就会窒息。
可后面没有依靠,她快掉下去了。
子宁只能双手紧紧圈住他的脖子。
她煎熬地任由他磨着顶弄,晃来晃去,头晕眼花,直到杯子终于盛满了水,多到溢了出来。
子宁双腿抽搐似的本能轻踢,想止住呻吟咬牙,却咬住了他放在她齿间的指尖。
低声呜咽。
燕暨被咬得微痛,仿佛被放出了更凶狠的一部分,胯下更快更用力地顶,前后抽插,向上恶狠狠地顶。
子宁以为攀上高潮就是终点,然而他的撞击让她完全下不来,越攀越高,他几十次的顶撞终于破开她紧闭的缝隙,龟头紧按着花瓣揉搓,甚至隔着布料往穴口探头。
腰本能地乱扭,子宁感到彻头彻尾的失控,脚尖绷紧,她吐出他的指尖,呻吟着仰头。
燕暨下意识追了过去,一口吻在她颈上。
……吻到了。
弦终于崩断,他喘息着射出来。
她一直没有喊停。
他抱紧她紧贴着磨,神魄像是第一次这样狂喜。他吮她的脖子,她的肌肤口感细嫩得让他害怕,并不敢太过用力。他从颈侧向上,吻下颌,然后是脸侧。
她这样的温软,这样的柔顺,她是不是已经愿意……
他倏然一顿,唇舌尝到了湿润。
她哭了。
全身的热度瞬间冷却,犹如坠入了冰窟。
燕暨手臂紧了一下,指关节发白。
他离开她的脸侧,慢慢放她下来。
五感缺失蒙蔽了他的感知,她只是迫不得已靠近他,就又冲昏了他的头脑。
他……不该这样鲁莽放浪。这一次,应当是真的吓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