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切后果,也不敢想象今后如何面对别人非议的眼神。最重要的,面对着纯朴的父母,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们说明这一切,于是,她就这样结束了自己。
接完这个电话后,那个眼神又浮现在了我的脑海里,久久不能散去,但还没来得及想些什么,雯雯将电话也打来了,依然是个公用电话亭的号,她上来的第一句话就是:“你取回那东西了吧?”我说取了,她又急忙问道:“你没打开吧?”我说:“没有。”
“真的?”
我不是很高兴的说:“你要是不相信我,就根本没有必要要我帮你去冒这个险。”她在电话那头说:“那好吧。还是去上岛咖啡厅,我刚才又订了座,在那会合,马上。”我不是很喜欢她这种发号施令的口气,把我当成什么了?我说:“可是我现在很累,我需要休息一会,明天好不好。”她很干脆的说:“拖一天都会发生变化。你还是来吧。”没等我回答,突然她语意一转:“再说你就不想知道,你老婆现在去了哪里吗?”这话突出其来,完全出乎我意料之外,我惊异的说:“什么意思,我老婆?!”她冷静的说:“刚才在上岛咖啡厅里我也看见了她,她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你什么意思,你怎么认识我老婆?”“别急,你忘了在你家里我看过你的相册,我认人的记性一向不错。”我无言以对,一种悔之晚矣的感觉涌上心头,以后,坚决不能他妈的把女孩带到家里。
“我知道她去了哪儿,你现在来我就告诉你。再说,你老婆也看见我和你在一起,你总得给她有个合理的解释吧。”“这和你有什么关系?”“你别忘了,我去过你家。你想让她知道吗?”她的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我痛骂着自己,李文波,你他妈的真是个超级白痴!
我说:“那好吧。我去找你,不过,有件事我要你明白,你要是想威胁我,我可不怕你。你不了解我的性格,我从来就没被任何威胁吓住过。更何况你身上也不干净。”“你放心。”她说:“我可以对着天地良心说一句。我从来就没想过伤害你,而且我刚才对你说的那个承诺,肯定算数。”“这事以后再说吧。我一会儿到。”“那好,我在这里等你。”她的声音突然温柔起来,“我还可以告诉你一件事,其实。你不是条子,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要不我就不会找你了。我决不会害你,正如你也不会害我一样千真万确,我知道你是谁,也了解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要是想知道为什么,就快过来与我会合吧。”没等我再说什么,电话挂断了。
我最后决定先不把包交给韩力,我绝对无意想当一个罪犯,或仅仅为了y欲帮一个罪犯,只是这两个突然听到的电话让我的内心有了一些微妙的变化,坐在屋里沉思了许久,我给安琪发了一个短信,写上这样一句话:上海不是很冷,天气预报说的。
短信发完后,我就出门打车上路了。
这时是夜里十一点三十分。刚才是夜场生活的序幕,现在则进入高c,车向距市区四十里外的上岛咖啡厅驶去。一路灯火辉煌,比刚才更热闹了。司机见我一直沉默无语,想打破这沉闷的气氛,就故作幽默地说了一句:“这点还去那儿干嘛?人家该办正事的都走了。”是啊,这个时间,咖啡厅里的男男女女们已经完成了由浪漫、情调、半推半就等成份勾兑好的前戏部分,开始进入正餐时间,他们离开咖啡厅,成双成对来到了该去的地方,颠鸾倒凤,云雨交h,这里面,有很多白天道貌岸然晚上精力旺盛的人,也有那些一开始就低等下流且从未入流的人,他们在夜晚坚挺,早上萎谢,正午时复苏,这样的生活周而复始循环往复,他们活得极度变态但表现的却比谁都热爱生活,雄心勃勃,这些人中间有我的朋友,也有我的妻子,但没有我,没有韩力,没有那个今天把自己的脖颈交给了绳索的女孩,谁在幕后c纵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