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衣凛的手摸上他脸的时候他就醒了。在看见他的同时反s性地就往後倒,似乎他看到的是食人的猛兽。
姚衣凛不高兴地缩回了手,“你睡在这里干嘛?故意吓人啊!”
杨军的嘴唇有些干,脸也有些白。没有与他争辩,拉开盖在身上的衣服坐了起来。
姚衣凛眨眨眼,问他:“喂,昨天……我是怎麽上床的?”
杨军看看他,半晌说道:“你醉了,我扶你到床上去的。怕你睡不安稳,我就到客厅来睡了。”
姚衣凛诧异地看著他,杨军移开视线,样子平静,要不是他有昨晚的记忆,还真以为是这样的。
转念想到这样也不错,他本来就不打算要认账的。第一次碰他还可以说是误会,而第二次他拿什麽理由?
要让别人知道了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上一个丑男人,他也不要出去见人了!
杨军能这麽识相,他应该高兴不是?
但是心里为什麽就有股气往上冲呢!
而一边的杨军可没有想身边的男人的心情是多麽跌宕起伏,径直走到了厨房。
姚衣凛俩眼珠就跟著他转,看见他走路的姿势有点怪。
心里居然有点得意,有点窃喜。
拿了杯牛奶又走回来,杨军抱著牛奶慢慢喝著。沾在唇角的r汁让姚衣凛很有种扑上去恶狠狠地舔的冲动。
他最近是不是太久没找女人有些欲求不满啊?
奇怪於自己这种反应的姚衣凛很认真地考虑这一问题。
不过经过昨天一晚的折腾,杨军居然还能坐在这里,也确实了不起。
一直观察著他反应的姚衣凛忽然觉得有些不对,杨军喝牛奶时不时地按著腹部,表情虽没什麽变化,但脸色和精神明显的都不好。
该不是昨天伤到了他什麽吧?
虽说以自体繁衍这种形式孕育的孩子自身生命力都很强悍,只要顺利在寄主的身体里成功存活,一般都不会再有流产的危险。但是没有危险,不是指的提供“他”养分的人。
姚衣凛开始有些担心了。
忍受不住地问道:“早餐就吃牛奶?”
杨军拿著杯子的手晃了一下,“我待会儿会再吃点儿的……”
他真的很怕又会发生昨天那样的事情,不是害怕被人打的疼痛,而是在那种完全丧失尊严和抵抗的暴力下,就有种从骨子里发寒的恐惧感。
看著他略微瑟缩的反应,姚衣凛忽然升起想摸摸他头的冲动。但手刚刚碰到他头发,杨军却抖得更厉害了。
姚衣凛一下清醒过来,但伸出的手却已不好收回。
半途手一扬,改变方向一个巴掌扇向了他的脸。
杨军捂著脸吃惊地看著他,这种样子居然让他联想起“楚楚可怜”这个词。
在心里唾弃著自己,面上却还要嘴硬,“看什麽看!没被我打过是不是?”
杨军垂下头,半晌不说话。
姚衣凛心里发怵,刚才那巴掌打得不重啊,这老男人不会真的生气了吧?
杨军喝下剩余的牛奶,拿著空杯子走向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