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问:“她是谁?”卢少晖呸了一口说:“是一个吧女,我跟她跳过一回舞,就把我给缠上了。”陆红军气得要死,大骂他是人面兽心的畜牲,把她玩够了,已经搞怀孕了,就想这样一下子当一块破布似地甩开。卢少晖大怒,上前就揪住她的头发,把她打得满面开花,她顿时被打得昏迷了过去。等她醒来,已经被卢家的下人给塞进黄包车,送回渣打街了。
陆红军连哭带闹,把事情讲完,扑进刘大方的怀里,大叫:“方哥,我这回可没脸见人了,你可要给我出这口气啊!”口口声声她不想活了。刘大方把哭成泪人的她安顿好,在他的小屋里睡下,一直折腾了一整夜。陆红军终于安静下来,在睡梦中仍在一抽一抽的,小模样可怜极了。刘大方就出门,到黑市上买了一把苛特式手枪,不到晌午,悄悄来到卢家华厦外面,在大门对面一个长满长春藤的假山后头,藏下身来。足足等了一天,也没见卢少晖的人影。但他一点也不心急,目不转睛地看着对面,好象准备就这个样子等上一年似的。
晚上十点半,一辆黑色的小汔车从东边大马路驶来,车灯耀眼,进了卢家的车道。卢家的大铁门缓缓打开,让那车驶了进去。把门人没有注意到,此时有一个灵活的身影,紧挨着车身,随着它进了卢家大院。开车的正是那个女郎,坐在她旁边的是卢少晖。两个人在车里又说了约有半个小时的话,卢少晖才跟那女郎又亲嘴又亲手的,折腾了几回,才下车来。那女郎就把车往回开,卢少晖刚吹了一声口哨,要跨上台阶,就觉得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住了他的腰眼。一个声音说:“别动,转身,朝右边走,出声就开枪。”他只好把双手垂下,全身象一只袜子那样松驰,乖乖地顺着枪口的暗示,朝右手边的小路走去,不多时就绕到房后的花园里。这里花多草密,白天钻进人来都难找,夜晚更跟迷宫一样。月光正明,卢少晖回头,才看出握枪着他的正是陆红军的哥哥,心就凉了一半。他记得这个年轻人给他的警告,问题是,他没拿那当回事。
刘大方说:“知道我是谁吗?”卢少晖颤声道:“知知知道。”刘大方问:“知道为什么找你吗?”卢少晖张张嘴,想说别的,最后还是说:“知道。”刘大方问:“你知罪吗?”卢少晖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哭着说:“大哥饶命!”刘大方一声冷笑:“你还想活命?我妹妹的命怎么办?”卢少晖赶紧说:“我给她钱,多多的钱,让她把孩子生下来,够她们娘俩过一辈子的。”刘大方气得眼泪都出来了:“你他妈的澳门人,就知道钱钱钱,一分钱你们就能出卖朋友,三分钱连亲娘老子都不认了,有钱就能有一切,这就是你们的生活哲学,对吗狗杂种?” 卢少晖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回答。刘大方把枪一抖:“你的臭钱我一个都不要,知道吗,狗娘养的?”卢少晖不解:“那那那你要要要什么?”刘大方把枪在他的脑袋上重重一敲,他的头上立起一个大包,疼得卢少晖要哭,却又不敢出声。刘大方道:“我要你跟我妹妹结婚。立刻就结!”
卢少晖呆若木j,好半天才说:“这个这个,我们没没没有爱情啊,”一脸的可怜相。刘大方怒极反笑:“你他妈的也配谈‘爱情’?你们这种狗东西,找女人,不过是为了打一炮,就象擤鼻涕一样,完了还得喝两个生j蛋,吃三根西洋参,再来一盒鸟j白凤丸,大补特补,为了再跟哪个女人打一炮。女人对你们来说都是泄欲器,怎么你他妈的倒还知道有爱情这两个字?你给我说说,跟现在这个女子,你又有什么爱情?”卢少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上来。刘大方要打,他才承认道:“她爹开了两个麻丝厂,她。。。 。。。”刘大方大骂:“说了半天,还不是为了钱?你们这帮狗男女,在一块就是动钱的心眼,有钱就是友,没钱不如狗,什么时候你们能把手里的臭钞票放下,抬头看看星星?嗯?!”卢少晖见刘大方的表情,以为他要开枪杀人的,吓得n就哗地一声流了出来,把裤子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