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的一个。
也许是我要求比较简单吧。
小绵选择了一条最正常的路,嫁给一个养得起她的丈夫,生一个好字,相夫教子,未来的r子,是为儿女该进入哪一间幼稚园、小学、中学以及该到哪个国家留学而烦恼。四十岁,忧虑丈夫有外遇,侥幸过了这一关的话,便要为儿子娶什么女人,女儿嫁什么丈夫而c心。并非每一个女人都要得到最好的爱情,她们明白代价。只有我这种女人,才会为了虚无飘渺的爱情浪掷青春,到头来一无所有。
公司在北京的业务已经上了轨道,并且聘请了两名职员,专责北京事务,我的工作基地又变回香港。
林方文好象也是一个人。迪之告诉我。她的消息来自唱片界。
一个才子不可能没有爱情的,否则就写不出情歌了。我说。
失恋也是创作的泉源。迪之说。
你甚少会说出这么有智慧的话。
你这么刻薄,真该由林方文来收服你。
你既然和徐起飞分手,为什么不去找林方文?你也不过为了他吧?光蕙问我。
我跟徐起飞分手,是因为我不爱他,而不是为了林方文。
如果林方文从来没有出现,你便会死心塌地地爱徐起飞。光蕙说。
恋爱是不能假设的。
廿七岁,我们都快廿七岁了,好象还是昨天的事。迪之有感而发。
我曾经以为自己会在廿八岁结婚的,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光蕙说。
说不定的,世事变化万千。我说。
我会搬出来住。光蕙告诉我们,他替我租了一间房子。
你要正正式式当他的情妇?迪之问她。
这样你会快乐吗?我问光蕙。
光蕙点头:我一直渴望嫁给一个爱我而又令我生活得很好的男人,他唯一做不到的,只是不能跟我结婚。
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老了,他回到太太身边,你便一无所有。我说。
你现在不也是一无所有吗?至少我和我爱的人一起。
星期天,我们替光蕙搬屋,她的新房子在跑马地,她终于可以搬去跑马地了,虽然不是嫁去,倒也和嫁去差不多。房子有八百多尺,装修得很女x化,听说上手住客也是一个单身女子。单位内有一个小y台,比林方文家那个y台大,我站在y台上,看着一群年青男子在马场草地上踢足球。
那个穿绿s球衣的很英俊啊。迪之说。
你又在看男人?光蕙走出y台看热闹,你已经有田宏了,他不是运动健将吗?
他不喜欢踢足球,他嫌踢足球野蛮,我倒喜欢看野蛮的男人。
男人本来就很野蛮。我说。
是吗?光蕙问我。
他们比女人原始,他们的需要也很原始,所有从来不懂得爱。
是的,女人比男人擅长爱。迪之说。
所以女人常常吃苦。光蕙说。
男人对女人就象对待脚下的球,他们只想控制它、驾驶它。迪之说。
我喜欢被驾驶的,真的,那是一种幸福的感觉。光蕙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