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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更新:2021-02-07 08:30      字数:23751
��人满脸杀气,跟刚才抱著自己狂啃的痴情简直天壤之别,太阳x的青筋绷起来,又沈下去。

  “放开他。”他一字一顿道。

  瘸子摇了摇头,笑著松开了手。

  p爷软绵绵倒回地上,粱时连忙上去查看,貌似老家夥只是乏氧,没什麽大碍,也正在这时,几个狱警走了进来,见粱时和瘸子光溜溜的,地上还瘫著一个p爷,就质问他们在干什麽,怎麽还没打扫完。

  瘸子早就变回畏畏缩缩的样子,捏著囚服想穿衣服又不敢似的,只道天气太热想先冲个澡。

  狱警低头瞅p爷,p爷顺了两口气说自己年纪大了,一进来闻著潮味儿就x闷。

  “把衣服穿上。”狱警转而瞪著粱时。

  粱时也没再多嘴,迅速穿上衣服,站好队伍就回了监舍。

  ☆、9

  今年的玉米长势喜人,各个挺拔壮实,油绿夹著少许金黄一眼望不到边儿,甚是壮观。犯人们整日在田地里劳作,扛著整筐的粱时(错了)从地里走出来,哗啦倒在地上,很快就能堆砌出一座小山。虽然挥汗如雨疲惫不堪,但j神风貌却较往常好得多,大概丰收的喜悦所有人都乐得体会。

  而长期清汤寡水的饭桌上,出现了少见的新鲜货,煮苞米。

  辛苦了一年能享受点劳动果实,这让所有人都很高兴,况且这苞米颗粒饱满,吃著很有嚼头还带著一丝甜,即便只有一两顿也是不错。

  自从浴室捉奸事件,粱时就不想再碰瘸子,倒不是避嫌──换了谁办事儿的时候被人瞅见,心里都不太舒服,粱时也是一样,x趣一落千丈後,人也逐渐冷静了下来。

  白天收了一天玉米腰背僵硬,到了晚上又被硬铺板咯得睡不著觉,他就反复思考浴室那点破事,越想越尴尬,但窘著窘著也就睡过去了。第二天一m裤裆,好家夥,又他妈遗j了。

  采摘这活很轻松,最烦得是给玉米扒皮,每二十人为一组,围著苞米山蹲好,苞米叶裹得很紧,看似柔软实则还有点割手,连续作业扒上两个星期,再chu的手掌也得磨出泡来,扒到最後粱时都有点色盲了,可还得继续做下去。

  粱时一边神游一边扔开果体玉米,手刚伸到下一个目标,但另一只手也准确的按在了上面。

  两只手狭路相逢略作停顿,瘸子的手指这才恋恋不舍划过粱时的手背,讪讪的另寻他处。

  粱时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凑过来的,不过这货一直走路没声,突然冒出来也实属正常。瘸子端起粱时脚边的筐想把东西集中在推车里,却见粱时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大概是想跟自己划清界限,瘸子盯著粱时满是汗珠的脖颈,真想立刻扑上去帮他舔掉,他重新蹲了下来,低声道:“你别躲我成麽。”

  可粱时却推了他一把,冷冷让他滚远点儿。

  瘸子吃了闭门羹,只得给粱时腾出自由空间,推著车子往粮仓走去。

  粱时的态度瘸子能懂,但又不理解,但逐渐积攒的饥渴迫使他贴上去,即便能闻著一丁点儿对方的气味,也可让他好过一点。

  仓库门口已堆放了许多粮食,金灿灿的玉米赤条条的能晃瞎人眼,还站著几个偷懒的犯人在闲聊。瘸子一边想著粱时的裸体解乏,一边摆放。却听那几个人盯著自己低笑。

  自己往返一趟就得迎接这种注目礼,按照惯例瘸子不应该回望,可他这回破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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