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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很好啊,加油、加油,艾莉森。”
“你为什么不能像赖瑞这样为我高兴就好?”我对邦妮说,“我觉得这是好事啊。”
“我忍不住要为你担心。”她说。
“你究竟在担心什么?”
“我担心这家伙只是在利用你,等事情过去,你会比现在更伤心。”
“你可曾想过,或许是我在利用他。”
“是这样吗?”邦妮的口气有些好奇。
“我还不很清楚。不过我告诉你,如果我要利用任何人,我会挑他。”
那天稍晚,我跟考狄利娅一起吃午餐。她说她交了一个名字叫做纳图的新男友,威斯康星人,在餐厅当侍者。
“问题是他的###很大。”她说。
“他的###真的大到会形成问题?”我问。
“不是进不去的问题,只是我对###大的男人没有信心。”
“为什么?”
“他们会忍不住要献宝,无法保持忠诚。”
我思考了一下。“就像拥有超级好车的人,不可能不开出去炫耀一番。”
“而且男人最喜欢大家看见他的车,这就是洛杉矶到处都是名车的原因。要求拥有大###的男人只跟一个女人在一起,是违反自然的。双倍地违反自然。”
“也许我们应该寻找###小得让他们自己都不好意思的男人。”我说
“男人###再小都不会不好意思。他们应该不好意思,但他们就是不会。”
我爱考狄利娅。我们两人在许多方面都非常相像,最怪异的相像处是我们都在几近疯狂的宗教教育下长大,只是她是摩门教,我是基督教福音派。考狄利娅的摩门教传统非常深入,她的曾曾祖父甚至跟摩门教创立人杨百翰握过手。她的曾曾祖母介绍丈夫时,总是引以为荣地说:“你现在握着的手握过杨百翰的手呢。”如果这还无法解释我们的相像,从这两个教派遵照同一本游戏规则的程度,或许可以解释一二。有一天,我和考狄利娅终于坐下来比较我们的笔记时,发现类似到可怕的程度,我们其实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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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芥末酱》10(2)
还记得,男人不要别人摘过的花吗?考狄利娅的教会是这样教的:首先,发给每个少女一朵长茎白玫瑰。然后由教会中的少妇演讲贞洁的重要性。(这种事永远都是女性在做;许多人对非洲妇女强逼少女割除###感到震惊,我一点也不会。残害女性的一向都是女性。)然后这位贞洁女士会用故意弄脏的手一一揉烂少女手中的花,接着摘下花苞,再问女孩这就是她想要的结果吗?这是她想在新婚之夜献给丈夫的吗?难怪考狄利娅在这方面的叛逆会比我严重。
容我花点时间说说教会跟女性,我不喜欢“作为女性你怎么看教会”这样的话题,但常会被置于这样的对话中,而我也并不避讳。跟我讨论的女人们(又是女人才说这种事,或许因为若是男人开口,我早就赏他一拳)总是解释说,虽然她的传统不准女性传道、授圣餐、教导男人或担任长老,可是她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她的重要工作只是生孩子和服从丈夫,并没有什么不对;以及,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觉得不对。
“这只是角色不一样,没有谁好谁坏。”她们总是这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