婪,但是也有很多人是因为在赌博的过程当中,因为紧张的情绪,然后获利的快感,那种大脑内部短时间分泌出大量多巴胺,才痴迷于赌博,就像是吸du一样。
赌赢了,似乎是赚了,赌输了,便是想着要翻本,却不知道只要上了赌桌,赢的只有庄家。
轻踩木地板的声音传来。
仆从在堂下轻声说道:家主,和郎君来了。
有请,有请;祖武站起身,然后迎了和诚而进。
和诚正要对祖武拱手行礼,却被祖武一下子拉住了,和兄太客气了,你我都是为了大汉,都是为些幽州百姓,何必行此虚礼?来,来,无须客气,快快请进。
和诚点了点头,也不再拘泥于礼,便是一同进了厅堂。
祖武挥手让仆从退下,略微捋了捋胡须,便是说道:某收到了消息,河内司马氏有难了
什么?;和诚瞪圆了眼,何时之事?
和诚嘴上问着,心中也是不由得一跳。这条消息他没有收到!
这意味着什么?!要知道这河内距离蓟县,也是有一段距离的,莫非是祖武还有什么特别的消息渠道?先前漏液摸黑而来的些许不快,便是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早一天得悉消息,便是早一天可以出相应的准备。
祖武捋着胡须,将河内司马氏的相关事件大体上讲述了一遍。毕竟他们也不可能亲眼所见,亲身所历,也就只能是大概了解。
说完了,和诚沉默了下来,祖武也没有继续说话,堂内外便是一片寂静,只听闻呼啸的风声在屋顶上,走廊间掠过。
司马氏被乐进所抓捕也好,误会也罢,都折射出了一个不怎么好的现实。
从冀州,到颍川,然后再到河内,这一连串曹氏政治集团对付地方士族,乡野豪右的态度和手段,也越来越强硬。这是有迹可循的,也同样是显而易见的。
那么幽州呢?
和诚微微吞了些唾沫,多少有些勉强的说道:曹氏上下无非求财,若是实在不行不如且让出去这些时日,多少也赚了不少
呵呵,和兄莫非是以此言相试乎?祖武沉声说道。莫非司马氏无有此意乎?若有此意,为何又是招来兵灾?
和诚沉默了下来。
河内司马,是他们的上家。
当然,祖武和诚二人的上家不仅仅只有河内司马一处,但是司马氏的战马资源,无疑是最好的,而现在,上家出事了
祖武二人都没有想到,这河内都竟然能出事!
而且这一动手,似乎就是无法调和,情形急转直下!
虽然说祖武和诚二人手下,也有一些潜藏着的私兵游侠亡命徒什么的,但这些人手平日里面搞些小动作可以,可真要是和大军正面碰上,那就基本上是送死了。
嗯和诚深深叹了口气,事已至此,又当如何?
祖武的脸色在微弱的灯火之下有些阴沉,现在就要看曹氏子要不要在幽州也动手了
和诚吸了一口凉气,顿时觉得胸腹之间膈应得很难受,你是说
我不清楚,但是既然在河内动了手,难不成会在幽州留情么?若是曹氏子真的有什么动作的话祖武沉声说道,和兄,届时就该做个决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