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魂牵梦萦,原就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罢了。
“陆远,你不要结婚好不好?”她的大眼睛里慢慢蓄满了泪,纤长的睫毛就像高傲的黑天鹅,在湖面震荡起层层涟漪。 陆远没有说话,面露疑惑的看着她,放任她揪着自己的衣领。
“你喜欢我姐吗?你爱她吗?”她连珠般发问,急于得到他的答案。
陆远轻笑一声:“对你来说重要吗?”
“重要!”她像突然失了力气一样,缓缓的松开了手,失魂落魄地后退两步,垂着眼帘,语气低落,“很重要。”
她突然又仰起头,像是鼓足了勇气:“陆远,我喜欢你,很喜欢很喜欢你。”她突然一把抱住他,死死地箍住他的腰,一声一声地喊着他的名字:“陆远,陆远,求你,陆远。”
陆远被她突如其来的力量撞得退了两步,他举起双手,一贯沉稳的他此时竟有些无措:“小姐,请你自重。”
自重这两个字眼像两把利刃插进她的心口,她咬着牙宛如作困兽之斗:“我偏不自重!”她扯着陆远衣领上的纽扣,踮着脚胡乱地亲吻着他的下颌,小兽般啃咬着。
陆远面上蒙上一层薄怒,他用力扯开季夏,拉着她大步走进最近的一间房间里,一把把她甩在床上,掐着她的下巴,低着头恶狠狠地盯着她:“季夏,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要是被人看到了,你知道会有什么影响吗?”
反正已经在房间里了,季夏索性不要脸面了,双手环抱住他的脖子,双脚攀上他的腰,强行把他拖拽压在她的身上,准地找到他的唇,一口含上去,用力的吮吸,小舌头舔着他的唇瓣,描摹着他的唇缝,手下用力制止住他的反抗。
他张开嘴,咬住她的唇,血腥味在两人交缠的嘴里蔓延开。
唇上的刺痛让她昏头的大脑清醒了不少,她松开嘴,喘着气,湿漉漉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就好像下一秒他就要消失一样。
“季夏,你疯了?”陆远双手撑在她的两侧,语气有些气急败坏,他是真没想到季夏会做出这样疯狂的行为。
“是的,我疯了,我喜欢你喜欢到发了疯。”她的样子有些狰狞,瞪着眼睛,泪水却从眼角流下来,声音哽咽,“你五年前的一伸手,就让我记住了这么多年,想了这么多年。哈哈哈,都是我一个人的独角戏而已,我真可笑。”她笑得很大声,眼泪也流淌得很汹涌。扒在他身上的手脚也垂落下来,像个疯子一样大声笑着。
陆远被她这样又哭又笑的举动嚇到了,他怕他又说了什么惹到了这个阴晴不定的大小姐,只得讷讷地说着抱歉:“对不起,我不知道。”
季夏趁他有些愣神的功夫一口啃在他的唇上,那张在梦里被勾勒过无数遍的薄唇。比她想象中更软,有着淡淡红酒香,她恬不知耻地趁他来不及闭紧牙关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毫无章法地搅弄一番。他不知是不是太震惊了,竟忘了反抗,她趁机用舌头拨弄着他的舌,舔舐着他的上颚,磨着他的舌尖,想勾着它也动一动。
亲了好一会陆远才强行分开,眼睛里波涛汹涌,他一字一顿地说:“季夏,我是你的姐夫。”
“你是我姐夫又怎样!”她立马反驳,眼里还有泪花,一脸倔强不服气,“我就是喜欢你,陆远,你休想跟我撇清关系!”
“通关成功,请进入下一关。”
陆远忙从她身上起来,顺手把她也拉起来,略带点关切地说:“抱歉,压着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