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耳塞堵上耳朵,不可置否的晃晃头。
“只要能打败漠语妆夺了诗晗烟,那本相在暄昭的地位就可扶摇直上,富贵荣华。哈哈。”
眸色染上一层血雾,夏宇轩打开曲谱,口中轻抿柳叶的边缘,一曲清渺、低迷的狼曲便伴着入夜的云朵飘到对峙之敌的耳际。
音域悠远,流畅婉转,似谷涧溪鸣,在不经意中窜进人的心神,令人心驰神往。
“狼曲?夏宇轩想下死手?”
被曲音震的颤了颤身,漠语妆惊谔回首。
在漠语妆的身后,十九匹野狼正不停的用前爪扒着身下的土,身体也弓起了一个方便进攻的弧度,冲着漠语妆不断的吼叫,蓄势待发。
只有那只还站在车橼上的小狼崽正呲着满口乳牙不停的发出警戒似的低吼。
还在厮打的军士,包括夏宇轩的破狼军和漠语妆的四名影卫在内,全部步伐溃乱,手舞足蹈的在原地唱着,笑着。
四处尽是混乱迷幻的情形,在场的众人,仅剩下夏宇轩和漠语妆还保持着清醒。
“夏宇轩,以牺牲自己的破狼军为代价来俘语妆,值得?”
狼曲本是驯狼人最忌讳的曲子,狼曲吹毕,驯狼心肺皆裂,暴血全身而死。
如此践踏万物的做法,恐怕也只有夏宇轩才能使得出来。
惟今之际,只能用言词拖住夏宇轩以免影卫无辜丧命?
或许是受到了女人思想的感染,漠语妆对幽堂的属下们生出几分难得的怜悯。
眸察六路,耳听八方,漠语妆紧密提防着野狼的随时进攻,伺机寻着向夏宇轩动手的机会。
“哈哈!为达目的不择手段,本王以区区三百人换小妆妆和九王二人,值得!”
唇上狼曲未断,夏宇轩以腹语回答着漠语妆的问话。
“但愿如此!”
身后的野狼已经奈不住心性,咆哮着扑向漠语妆,漠语妆只闪不杀,步步后退,被野狼逼的甚紧。
就在漠语妆一步躲闪不及,马上就要被扑来的野狼咬住脖颈的时候,一道玉笛清脆的声响划破天际,打乱了柳叶的回音,如清泉甘露润进每个人沉沌的胸口。
“苒轻尘?”
吐掉唇上的柳叶,夏宇轩看着身穿一袭月色长袍的苒轻尘优雅的走出树林。
“是我。”
白玉长笛盈盈在手心里一握,苒轻尘缓缓走至漠语妆的面前,低垂着好看的瞳,浅笑出声,问道“飘魅,你说你要怎么答谢飘舞救你一命的恩情呢?”
“待他朝九王攻打龙凉之时,飘魅替九王留你一命。”
出口之语甚为狂妄,漠语妆没有搭理苒轻尘颇为讶异的神情,漠语妆抓掉还扑在自己身上的狼爪,向马车走去。
“飘舞的命?”
站在漠语妆的身后,苒轻尘染了一丝月色美艳的面孔上轻挑起了薄凉的唇片。
“怎么?一命换一命,不够?”
抱起仍旧站在车橼上呲牙咧嘴的小狼崽,漠语妆拾起马缰,反手对着倒在地上的马匹打出两掌,逼出封在马儿体内的银针。
扑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