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我们的位置的”,其实天隐也知道这种说法算不上什么理由,火光比声音更能标示位置,但是也得找个借口让愤怒的女孩儿们放过因蒂克斯啊。
闻言,卡列芙轻轻扶住秀美的下颌,微微地点着头,似乎是觉得天隐说的有道理;一旁倒吊着的因蒂克斯见天隐在帮自己,眼泪汪汪地扭动着表示自己的感激。
“阿尔忒弥斯。”
“在!”
“堵上他的嘴。”卡列芙如女王般发布了命令,不容置疑,不可抗拒,立刻就被执行了。
“唔唔唔,嗯嗯,唔唔唔呜呜……”看着面如死灰不断蠕动却无法说出一个字的因蒂克斯,天隐觉得无计可施了,自求多福吧。
“嗯呜呜,嗯嗯嗯嗯,唔唔唔……”
阿尔忒弥斯打了两下,似乎觉得没有背景音不过瘾,一边打一边数落起因蒂克斯的罪状,“你这个下流的、无耻的、龌龊的色坯!就知道你会用电脑干恶心事儿,晚上没收了才心安,你可倒好,竟然还敢真人摸到我们的帐篷里来,敢欺负希露德?是、不、是、没、死、过!”
一字一鞭,打得因蒂克斯泪水倒流,从生理学的角度来看,因蒂克斯真的没死过,不过这话天隐是不敢说的,只能扭过头去看希露德做早餐了……
“一位伟人说过,好的早餐是一天的开始”,早餐刚做好,杨跟卡朋特就出现了,好像完全看不见倒吊着的因蒂克斯一般,用卡朋特昨天削好的栎木碗盛着热乎乎的海甜菜粥,递了一份给天隐。
海甜菜看样子是刚刚采摘的,很新鲜,搭配着压缩口粮和小溪取来的清水熬成了香气扑鼻的粥,吃在口里脆脆的、软软的,“希露德真是个好女孩儿”,这个想法突然从天隐的脑海中毫无征兆地跳了出来,配合上昨天奇奇怪怪的念头,天隐瞬间整个脸都红了。
还好大家都专注于消灭美味的早餐,没有看到天隐的异状。
“嗯!好吃!”杨故意在倒吊着因蒂克斯的位置附近坐了下来,一边夸张地动着嘴,一边高声地赞美起希露德的手艺,“亲爱的因蒂克斯,想不想尝尝这块新鲜的甜菜?”
“嗯嗯嗯,呜呜呜……”
“原来你嘴被堵上了,那就没办法咯”,杨说着手臂画了一个潇洒的半圆,把甜菜放到了自己的嘴里。
看着杨贱贱地捉弄着因蒂克斯,天隐就知道十之*他是在借机发泄一下被难听至极的嚎叫声吵醒的愤恨,这种行为真的……自娱自乐不好吧?所以天隐端着饭碗在杨身边靠着榕树坐了下来。
“果然好吃,希露德真是心灵手巧啊”,天隐的胃告诉自己,欺负了希露德的因蒂克斯是不可原谅的,天隐的内心告诉自己,胃说得对。
杨配合着天隐的话语连连点头,用力地吧唧着嘴,气得因蒂克斯一阵摇动。
“看到亲爱的因蒂克斯,有没有联想到什么?”杨笑嘻嘻地问着天隐。
“大阿卡那牌第十二张,倒吊男?”
“塔罗牌?”看到天隐点头,杨耸耸肩,“不错不错,这张牌告诉我们,再糟糕的境遇也不过是对我们的一种磨练”,杨放下空碗,滑稽地摆动着双臂,配上了歌咏一般的声调,“厄运总会过去。正如不死鸟浴火重生,北欧神话里,主神奥丁献身于绞架才学会魔法、文字、咒语以及诗歌。亲爱的因蒂克斯,有没有一窥神之奥妙啊?”
“嗯嗯嗯嗯,呜呜呜嗯嗯,唔唔唔嗯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