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而来,舌头钻进来,将她堵地严严实实。
陆胭仰着头吻他,谢道年将她按在床里,手不断抚摸她的头发,陆胭开始缠着他的腰,慢慢呻吟出来。
他吻完她,两臂一张,困住她,目光执拗。
“陆胭,你真是个骚货。”
她抱紧他,“你喜欢吗?”
谢道年压着她,脸颊不断蹭她耳边,“喜欢。”
多浪,我都喜欢。
两人的目光里都闪着彼此理解的光芒。
痴人之爱,献祭一般的绮丽之爱。
陆胭心满意足地抱紧他,手脚缠得紧紧的,谢道年起身来,她还挂在他身上,他低头看她,很是无奈抱她起来,两人到浴室冲洗去了。
洗完澡,客厅的空调在吹,夫妻俩面对面坐着,刚刚那场又耗力又神,浑身都觉得软软的。
陆胭喝水时嘴没有张太开,谢道年靠近看了看,她的下巴处还留有掐印,他起身到房间拿药箱,“过来,先别喝了。”
陆胭将脸靠近他,谢道年挤了药膏帮她涂上。
“疼不疼?”
“不疼。”
“下次别玩了。”
“不嘛。”
这么大的人还撒娇,谢道年掀起她裙子看看,刚刚洗澡时屁股就已经红了,现在还没消。
他皱眉道:“下次真的不玩了,起来,帮你上药。”
陆胭放下杯子,趴到沙发上,谢道年倒了药油帮她按摩屁股。
手机在震动,打来的是店铺的座机,他一手药油,不方便接,陆胭按下接听键放到他耳边。
“喂爸睡着了?好南枝踢被子,蚊子爱叮她,蚊帐压紧一点好。”
挂了电话,陆胭问他,“小红枣是在店铺睡着了?”
“嗯,玩着玩着就睡着了。”
他将皮肤擦热些,等差不多了,将她抱起来,关了灯,关上房门,把她放一边,换掉湿了的床单。
陆胭见他把褶皱铺平,折叠的模样有些恍惚,她走过去抱住他,问,“长庚,你累不累?”
“不累。”
“下次我不让你玩这个了。”
“没事,和这个无关,别多想。”
他将她抱到床上,留了一盏床头灯,陆胭趴在他胸膛上,静静看着他。
身边的同事结婚后,日子就归了平淡,而她仿佛力用不完似的,他刚刚在干她时,脑子想了许许多多。
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要求?
他怎么就控制不了自己?
“长庚,你看我做什么?”
他吻她一下,将被子拉好,“没事,睡吧。”
关了灯,他的手臂围住她,暗夜里,夫妻俩相拥而眠。
湿热的夜,两个人在一起,火柴香烟,总能燃烧。
大家知道陆胭那晚讲的是什么了吧?
这是我写得最长的床戏,吐血三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