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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没有得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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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心脏急剧跳动、恐慌不安的感觉其实持续得并不久,我数了一下秒,不超过两位数,但却让我有一种浑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的感觉,劫后余生大概就是这样?
不知道是为什么,我下意识地把这个状况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我室友。
他奇怪地看着我,“这么困?”
我故意打了个呵欠,仿佛真的很困的样子,“是啊,你怎么这么晚?”
室友说:“送周颖回家。”
我顿时觉得装困没什么意思,“哦。”
一进门我就往床上趴,觉得特别累但是又睡不着。这种情况令我非常疲惫和烦躁。
凌晨,大约三四点,我室友敲了敲床板。
他说:“年年,睡不着?”
他没理我之前,我没意识到自己在害怕,他这轻声慢语地一问,我就有点儿撑不住。
我说:“嗯。”
卧槽怎么还带了点哭腔?
我室友往下探了半个身子,脑袋凑过来问我:“做噩梦了?”
我:……
我就是没做噩梦也得被你吓着。
有时候我挺不懂他的脑回路的,他往我床上丢了一个玩偶,让我抱着睡。
我:……
我提醒他:“我希望你能意识到我已经二十一岁了。”
我室友说:“乖,抱着睡就不害怕了。”
大概是趴在床沿上的姿势很不舒服,他说完又躺了回去。我只好把落在枕头边上的兔子玩偶塞进被窝里抱着,其实第一次看到我室友床上堆着玩偶我也是非常惊讶的,大概男神都会有些特别的小爱好?
算了,死马当活马医吧!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室友这么一打岔分散了我对于走廊上那一阵恐慌的注意力,我还真很快就睡着了。而且奇怪的是,和地铁上那次后续一样,我又梦到了贺衍。
然后我就不害怕了。
看来是我低估了爱情的力量。
第二天我早班,得早起去咖啡店。
我出门前,我室友突然坐起来,朝我招手,“来,你过来一下。”
我走到床边,他从床上伸手拍到了我脑门上。
我:“………”
过了一会,他说:“没病,走吧!”
说完又躺了回去,我凌乱了几秒钟,拎起书包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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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路上,我意外地到了贺阳的短信,问我能不能帮他送几杯咖啡。
我想告诉他我们咖啡店虽然生意冷清但是不做外卖,但是想到他是贺衍的弟弟我又没这么说,我告诉他如果不忙的话就可以帮他送。
他好像忽略了“如果不忙的话”这几个字,直接把订单和地址发给我了。
我能怎么办呢,这是贺衍的弟弟呀。
我回他:好的。
幸好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