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两个字罢了。
龙倾寒焦急地抱起他,放到床上,方要开口唤大夫,却见自己的身体被凤璇阳拉了下去,一个吻顷刻落下。
“疼死了……”濡湿的吻中,凤璇阳开口抱怨道,“龙倾寒,本座真想宰了你……”
龙倾寒被他说得一脸茫然,但知晓他身体不好受,便主动加深了这个吻,双手轻抚他的背脊,安抚他。
痛楚渐渐得缓,龙倾寒自己身上的痛觉也消失了,这时,他才恍悟地轻推凤璇阳,看着他的下半身,咂舌道:“你……嗯,你……命根子疼?”
“……”凤璇阳愤愤地瞪了他一眼,“你说呢!”
瞧着凤璇阳莫名其妙的对自己发火,龙倾寒犹是不解:“怎地会突然疼呢,你又没作甚,莫不是……”
怵地,他脸色一白,嗔道:“莫不是你作甚调戏良家妇女的坏事,被人踢了罢。”
“……”凤璇阳真想撬开他的脑袋,瞧瞧里头装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他恨恨地咬了咬牙道:“是啊,本座真是做了坏事,可惜未做完!既然都受了疼,那便把坏事给做了,省得这疼白受!”
“你说甚……嗯……”还未得问出声,龙倾寒便见天旋地转后,自己被压到了凤璇阳的身下。抬眸,对上那双浪涌情||欲的双眼,龙倾寒方能喊出一声糟,还未能逸出抗拒的话,便发现自己的双手被凤璇阳快速地绑起,腰带一抽,瓷白的肌肤便露了出来。
“凤璇阳,你作甚!”龙倾寒恼意地大喊,却见顷刻间,他的下半身一凉,身体便呈现在了凤璇阳的面前,只余下上身的衣服,遮掩半点春光。
“作甚?做||你!”凤璇阳邪气地一笑,抱起龙倾寒,便将他压到了冰凉的墙上,而后简单地做了润滑,便直接挺||身而入。
不一会儿,房内的咒骂声随之响起,未得多久,又被不断的喘||息与轻吟淹没。
完事后,浑身无力的龙倾寒怒瞪着身旁这个满足地舔舌之人,他不满地挣扎着身体,意图挣脱凤璇阳的桎梏,然则,凤璇阳哪能如他所愿,一面抱着他的腰肢,一面把玩着他的长发,叹声道:“啧啧,子玥,你当真是越来越不乖了,为夫连夜奔波,还未能睡个好觉,便为了满足你,而辛勤耕耘,你怎地便不理解为夫的苦呢。”
“屁话!快些解开我的手。”龙倾寒扭了扭身子,嗔道。
凤璇阳可不理会他,兀自在那把玩他的长发:“说来,子玥,为夫这几日外出,教内可有发生何事。”
“没有!”龙倾寒恼道。
“没有么,那最好了,”凤璇阳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笑得一脸邪恶,“嗯,似乎你到我们九天教后,本座都未能带你好好欣赏此处的风景呢,如何,可有兴趣,本座带你去。”
一句“没有”方想道出,但转念一想,或许能借此机会,寻到什么密道,找到他父母也说不准,当即,龙倾寒便脸色一变,换成一副感兴趣的模样道:“有。”
“子玥竟然有兴趣,”将龙倾寒变化的表情收之眼底,凤璇阳噙起一抹奸邪的笑容道,“不过可惜,如今深秋时分,百花凋零,本座便是想带你瞧,也瞧不出什么东西来,倒不如……”他嗓音一低,一手探入龙倾寒的股间,蛊惑地道,“倒不如采花如何。”
最私|密的地方感觉到了手指的按压,龙倾寒紧张地一震,边挣扎,边嗔道:“纵使百花凋零,也可赏别的,这世间又并非只得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