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倒酒了。 我只能小声的劝道:“少喝一点,喝多了。 会伤身的。 ”
白云惨然一笑,道:“伤身有什么要紧?要是能不伤心,我情愿多伤身一点。 ”说着,她又是一大杯红酒,灌进了肚里。
此时的白云,已经有了三分醉态。 放下酒杯,她斜着眼看我,道:“既然你已经承认了可然的事,那索性把所有的事都承认了吧。 我承认失败,但你总得让我明白失败地原因,是不是?”
我一呆,道:“所有的事?除了可然,还有什么事?”
白云冷哼一声,道:“真的没有了吗?你还记得,我刚刚从德国回来的时候,曾经怀疑过你和郑可想吗?我的直觉,一向很准。 只是后来确信了你和可人相恋,我才打消了怀疑。 现在看来,你既然能和可然有私情,那为什么不能和郑可想有?你这么多情,郑可想又是这么漂亮。 看她平常待你这么好,我不相信你和她没什么。 ”
一时间,我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我和大姐的恋情,除了极少数人,其他都是不知道地。 如果我告诉了白云,万一白云气苦之下,告诉了可人可然,那不是麻烦大了?
想到这里,我只好摇头道:“我和郑姐,怎么可能?白云,不要再瞎猜了。 ”
白云冷笑了一声,又倒了一杯红酒。 端在手里不喝,却幽幽的道:“是吗?都这时候了,还对我死不承认?”
我心里有些嘀咕了起来,难道,白云已经发觉什么了吗?
白云说完后,又是一仰脖,把杯中红酒通通喝了下去。 吐出了一口气,道:“好吧,就让我告诉你我听到了什么吧。 那天我得知你重伤在医院抢救的消息后。 马上赶到医院里来看你。 那时候,可然已经哭晕过去了,徐阿姨守在可然的身边唉声叹气。 可人一边哭,一边守在手术室门口焦急的等待。 你父母和关心已经失魂落魄,六神无主。 我想问问发生了什么事,但就是没人能告诉我。 于是,我就去找郑可想,但找来找去,谁也不知道她在哪里。 后来,我去了趟卫生间。 就在旁边的间隔里,我听到了郑可想的哭声。 知道我听到她哭什么了吗?我听到她在伤心无比的边哭边说:‘雨伞,雨伞,你不能死啊!你死了,姐姐可怎么活啊?’当时我一听,就什么都明白了。 雨伞。 你还不承认吗?”
听到白云的诉说,我忍不住眼眶一热,泪水差点就控制不住出来了。 我明白,大姐为了不再别人面前流露出过于悲伤地表情,当时该有多么坚强和痛苦。 也只有没人地地方,她才能释放自己地感情。 爱人生死不明,自己却只能掩饰和压抑悲伤。 相比起可人和可然来说。 她更难受,更悲哀啊!
想起大姐当时所受的痛苦。 我只有黯然神伤。 过了一会儿,我点了点头,道:“白云,既然你听到了,我就不瞒你了。 是地,我和郑姐也有感情。 她们姐妹三人,都是我的爱人。 ”
白云哈的一笑。 抬头仰天,喃喃地道:“果然!可笑我当时还自信满满的要和可人竞争。 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这场竞争,一开始就注定了我会失败。 我一个人,怎么能打败她们姐妹三人呢?雨伞,你……你真是不简单啊,才分开短短一年,你就从一个纯情少年。 变成一个花花公子了。 ”
我只好低下头,无奈地道:“对不起,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