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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烟点了点头

  “恩”

  话音落，他不知不觉间，就又坐到了苏烟跟前。

  大喇喇的，后座椅那么大，愣是把苏烟挤到了边边上。

  他看上去，到不像是要学习的样子。

  刨根问底的样子更多一点。

  “家是哪儿的？”

  “呃，很远的地方。”

  “你之前住哪儿？”

  “很远的地方。”

  霍辞懒懒散散，那副姿态倒看不出像是个受伤的。首发

  苏烟认认真真，问什么就回答什么。

  霍辞听着她说的这词，很像是敷衍。

  他问的一顿，眼中闪过一抹光芒。

  若有所思

  “我记得，我见到你的时候，你身上穿着的是我的衣服。”

  “恩”

  “你衣服呢？什么都不穿凭空出现？”

  苏烟没说话。

  反正他问的问题，她一个也回答不上来。

  要说什么？

  说她是条鱼，锦鲤哪有穿衣服的？

  跟着，霍辞忽而一笑

  “老师，你刚开始不会真的打算给我上人体构造课吧？”

  苏烟这次倒是回答的快

  “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