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推了一下曹芳。

  曹芳其实已经醒了，他早就闻到了一股腥甜的血腥味，登时一点睡意都没有了。

  “徐郎，怎么了？”他两人眼力过人，夜视无碍，看到床罩上的大片血迹，相对着眨了眨眼睛。

  曹芳是个男人，根本不知道女性有月季这一回事。徐明倒是知道，但他也没有实际上的经验，两人僵着手脚看着那一大堆血迹。

  曹芳最后还是点了灯叫了侍女进来拾加讲常识。

  徐明尴尬地被侍女讲了一大堆，抱了一个汤婆子再次躺下了。

  “疼的利害吗？”

  “还好，就是有点奇怪。”

  “那你休息吧。”曹芳沉吟了一下：“等你好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