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姜怀思捂着头：“开个玩笑啊……而且，沈遇安，你今天晚上出去，是不是喝酒了啊。一身的酒味，还有烟味，洗了澡还残留一点点。”

  “你闻出来了？”

  “嗯，离得这么近，你一说话，就能闻到酒味。”

  “那，”他低笑，“你喝过酒吗？”

  “喝过。在酒吧驻唱的人，怎么可能不喝酒。”姜怀思如实回答，“只不过，几杯而已，不会过量，让自己保持着清醒。”

  “下次陪我喝两杯。”

  她一口应下：“好啊。陪你一杯，就换你多放我在剧组待一天。”

  还真是见缝插针，随时随地的都想要他松口啊。

  “跟我讨价还价？”沈遇安问道，“胆子见长啊。”

  “我私下里，从来不喝酒的。除非是驻唱的时候，工作需要，有客人觉得我唱得好，过去陪一杯，拿点小费什么的。现在，你要我陪你喝酒，怎么着……也得给点小费吧？”

  “可以。”他点点头，“要多少？”

  “一杯酒，换我多待一天。”

  “不是要小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