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亲身遭遇来,发自肺腑的道:“身为进士妻严肃。”
姚远说道:“邬老爷对得很巧,真是名公才子。”结果闹得那些侍女纷纷跑了出去,实在是听不下去了。
“三弟来。”邬斯文对着徐灏一笑,举杯邀饮。
唐富贵捂着脑袋嚷道:“叫姚哥且续着,让我想想。”
“晚生怎敢逾越老爷?”姚远忙摆手。
杨稷说道:“作诗何妨?你肚子里要有,赶紧说出来。”
“既然如此,晚生便斗胆了?我也实话实话吧。”姚远悠悠说道:“一生只善做帮闲。”
杨稷笑道:“不错不错,接得好。”
邬斯文说道:“此可谓辞达而已矣。”
姚远不好意思的道:“晚生是狗尾续貂,怎敢当二位大爷大赞?”
如此浅白的联句,朱瞻基和杨士奇自然一听就懂,很好奇接下来的徐灏该怎么说?
突然唐富贵兴奋的叫道:“我有了,我见了奶奶就要哭。”
杨稷笑道:“三弟你多了一个字,再说好好的哭什么?”
唐富贵叹道:“我不像二位哥哥假装好汉,我是老实人,有话就实说。在家我真真怕得很,怎么能不哭?多一个字也罢了,虽不成诗,押韵而已。”
徐灏忍不住再一次仔细打量他,怎么看怎么发觉这家伙很有扮猪吃老虎的潜力,每次说话都说在了点子上,令人不免喷饭之余,也感觉回味无穷。
见众人都盯着自己,徐灏笑道:“四句成诗,我就免了吧。”
对于某人当众耍赖所有人自然皆无可奈何,就连隔壁的那二位也稍显失望。杨稷对邬斯文说道:“贤弟写出来,改日等他们的诗社刻诗,我费几桌酒,请请那些假名公,然后把咱们四个人的名字刻上,也好四海驰名。”
唰的一下,徐灏冷汗冒出来了,万幸刚才没有捧场,不然这名声伤不起。
姚远说道:“三位老爷的是诗,要刻只刻这三句,晚生的那一句是屁,入不上的。”
杨稷说道:“这算什么,你看近日的一些假名士。虽作的是诗,不过都是放屁而已。”
心有戚戚焉的邬斯文点头道:“屁也者诗也。诗也者屁也,二而为一,一而二也。”
连续口出屁字,令朱瞻基皱眉放下了筷子没了食欲,杨士奇恨不得一头钻到地缝里,太丢人了。
朱瞻基有心问问徐都督怎么和这些人交往?但碍于杨士奇的面子,问不出口。
这边还聊得正高兴呢,唐富贵笑道:“我的这一句比你们的略高些。”
杨稷取笑道:“想是会哭的缘故?”
唐富贵得意洋洋的道:“这七个字的屁。放得多就成了宿屁,我的也是屁,但是最新鲜的屁,岂不高些?”
众人大笑了一会儿,杨稷径自说道:“我前日到了亲戚家,见一假斯文在那里作诗,题目是什么朝日。我不懂呀。问他们日头怎么个朝法?他们说朝字音招,朝者,早也,原来是早上升起的日头。我们何不也大家作一道玩玩?就从我先起吧。”
大概他早就有了腹稿,稍微一想,朗声道:“日头出来红口口。好似胭脂染簸箕;东边一日出一个,西边不知几大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