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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得好。”徐灏只得佩服万分。
忽然门外走进来一个中年人,乃是薛文的师爷,薛嫂子的娘家三叔,家穷又是个迂腐读书人,给他一口饭吃而已,偏偏此人极为喜好相公,奈何手中没钱,先前在门外偷听了半天。
人一冲进来,三叔马上问道:“这件事,愿学焉。绥之斯来,盎于背,将入门,则茅塞之矣,如之何则可。而国人皆曰:若大路然。吾斯之未能信,明以教我,请尝试之。”
噗!徐灏一口酒喷了出来,指着他好半天,对着薛文叹气道:“我,我算是服了你家了。”
“嘿嘿,你家也那样,咱们大哥别说二哥。”薛文毫不在意的笑道。
徐灏顿时无语,可不是吗,昨晚兄弟六个,倒有五个不在家,气得几位弟妹结伴跑去找老太君诉苦,世风日下。
林枫还是没听懂,起身送过去一杯酒,数着三叔脸上的疙瘩,估计是半辈子没成亲,憋得失调了,问道:“你也说人能听明白的话好不好?再来你这脸太难看了,我有个方子,你用香糟十斤,猪油三金,香皂一斤,皂荚四两,银硝四两,放在蒸笼里蒸熟了,你把脸贴在上面,让糟气钻进你的面皮,即可把你的糟气都驱尽了。”
三叔一愣,说道:“放你的屁中之屁,你想必是糟过来的。来来,我倒要闻闻你的脸上有糟香乎,无糟香也。”
说着把老脸贴在林枫脸上,摩擦了两下,林枫心里一阵发麻,似乎脸上痒了起来,叫道:“哎呀,小心你的糟气过了人。”
三叔腆着脸笑道:“为什么从前不过,今日过了呢?未之过也,何伤也。”干脆一伸手把林枫搂在怀里,“有兔爱爱,实获我心。”
噗!徐灏又是一口酒喷出,没想到林枫竟嬉笑道:“人家嫌你的脸,我倒爱他。”
噗!
林枫伸手在三叔脸上使劲捏了几下,挣脱出来笑道:“也算打了火枪,记得给钱。”转身就跑。
噗!
三叔跟在后面追了出去,林枫又跑了进来,后头的三叔仰着他那斑驳的脸,“等你到了我手,决不会放过你。”
徐灏实在受不了了,赶紧起身走到阳台躲避,不然这么下去就不是喷酒,而是喷血了。
不怪后世那么多的好基友,真不理解捡肥皂有什么好的?徐灏觉得不可思议。
屋里的男人们还在恬不知耻,三叔虚心的请教薛继先,“方才要请教你的话,我只知泌水洋洋,可以乐饥。至于蒸豚之味,未曾尝过,不识其中之妙,到底有甚好处,与女子好合如何?”
薛文笑道:“据我看来,原是各有好处,但人人常说男便于女。”
三叔转而问道:“你且把其中之妙谈谈,使我也豁然贯通。”
这时薛继先接口笑道:“此种事只可意会,难以言传,说出来太粗俗下流。这样,我用坐车坐船打个比方,如我们这个职业,似乎是车子轻便,但总不能去哪都带着家眷吧?有了他就像有了家眷。至于其中的滋味。每个人的感觉都不一样,难以尽述。
嗯,我有个同僚曾做了个对子,‘瘦宽肥紧麻多粪,白湿黄干黑有油’。所以说最妙的是油,其次为水,至于内里收拾,放开呼吸之间,使人骨节酥麻,魂迷魄荡。船之妙处。全在筛簸两样,而不会筛簸的,与挛橼无异。若车一轩一蹬,则又好于船之一筛一簸,其妙处在紧凑服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