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对门绣铺的楚楚。”
“啊!”陆漱芳愣住了。她听过徐煜蕴素她们谈论朱家姐妹的事,楚楚就是朱家出来的,在徐府就近开了个绣铺,徐家人都很照顾她,皱眉问道:“怎么是她?她什么时候和少爷好上的?”
“小的不敢说。怕被爷打死。”小喜子低下了脑袋。
陆漱芳冷笑道:“你怕他打死你,难道就不怕我取你小命么?翠儿,给我活活打死他完事,咱们再审问别人去。”
小喜子忽然叫道:“小的也委屈啊!本来楚楚许给我了,是张总管作的主,谁知被少爷给霸占了。”
陆漱芳皱眉道:“我不问这些烂事,我就问你他们怎么上手的?”
听完整个经过,陆漱芳缓缓坐下,对她来说杀过去得背上妒妇的恶名,万万做不出来,又不好意思告状,一个爷们出去找女人,没得被人讥笑自己收不住丈夫的身心。
眼见事已至此,倒不如主动收了做妾,一来彰显自己大方得体,二来也容易收拾那个贱人。
打定主意,陆漱芳喝道:“你出去敢露出一点口风,小心你的狗命。”
“小的省得。”小喜子狂喜,最好从此成为奶奶的心腹那才好呢,叛徒就叛徒,连连保证道:“小的从此发誓对奶奶忠心,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五雷轰顶,万箭穿心。”
“行了行了。”陆漱芳没好气的挥手道:“你现在去把他请进来,说太太喊他。”
“遵命。”小喜子一跃而起,飞奔而出。
这边陆漱芳琢磨了下言辞,带着不情不愿的翠儿到了东正院,直挺挺的跪在袁氏面前。
“怎么了这是?呦,怎么还哭了?快起来。”袁氏吓了一跳,赶紧把人拉了起来。
陆漱芳抹着眼泪说道:“母亲,媳妇年纪虽轻不懂事,然而闺阁私情却也看得甚淡,不敢追求享乐掏空了夫君身子,所以最近他在外头睡了,媳妇还为此暗暗欢喜,一连四五天也不敢请他进来。哪知道他竟然,唉!”
袁氏惊讶的道:“竟然怎么了?莫非在外头有了女人?”
“嗯。”陆漱芳默默点头,解释道:“倒也没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听说她家有个老母亲,上头还有个未成亲的哥哥,都靠着那女孩打理生意养活全家。是以任由她爱嫁谁就嫁给谁的意思。孩儿想过了,莫不如把人家接进来,给爷收了,如此姐妹齐心有点节度,求太太做主。”
袁氏更惊讶了。欣赏的看着儿媳妇,点头道:“你这孩子果然大度,你说得对,年轻人在外头是不禁糟蹋的,我也担心呀。你一个人孤掌难鸣不说,又是不喜那事儿的。少不得要有个人来扶持你,这个主意不错。呵呵,你都肯了,暗道我还会不肯么?”
正说着,心花朵朵开的徐焜冲了进来,叫道:“孩儿该死。求娘开恩。”
“呸!”袁氏顿时气不打一处来,骂道:“没想到你成了亲,反倒狂成了这样?你好生瞧瞧,你这副鬼脸儿,瘦的还像个人吗?不是你媳妇有心,怕不把你这条狗命送到外头女人的肚皮上,难道还要我去收你的骨头吗?”
“孩儿错了。”吓得徐焜赶紧跪在地上。
显然他忘了母亲和三伯一个脾气。最见不得男人下跪,骂道:“起来,软骨头的做什么?好汉做事好汉当,你明日就把那狐狸精带进来给我过目,人好,收下。不好,马上打出府门,也不许在对门做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