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忽觉呼吸一滞,掌风已经到了面前,顾少棠右手格出,却不料雨化田掌法忽变,随手一钩,已经拿住了她右腕,顾少棠心中大骇,左手切他抓着自己的左腕,雨化田顺势一带,使了个莲花缠,将她左手也扣住了,将她双腕交到自己左手中。
雨化田欺身上前,手上用力,好整以暇的将她双腕拉高按在墙壁之上,笑道:“现在想陪我喝酒了?”
顾少棠用力挣扎,却哪里挣得脱?眼中恨意迸尽:“死太监,你做梦。”
雨化田冷笑一声,伸手取过大理石案台上的玉壶,朝自己口中灌了一口,低下头,强硬的朝那片无情的美好的樱唇吻了下去。
哪怕她并不愿意,顾少棠的嘴唇还是一样的甜美,肌肤相碰的触觉让雨化田想起某个大雪纷飞的夜里,顾少棠娇羞的扬起面庞,那是他漫长的求不得的生涯中,少少的甜蜜温存。顾少棠的心是给风里刀的,她的吻也给风里刀的,那次他偷了它,据为己有。这次他并不介意用抢的,为了得到想要的东西,一切手段都可以采取,原本就是雨化田的生存法则。
顾少棠被困在雨化田和墙壁之间,双臂动弹不得,猛的提膝朝他胯下撞去,雨化田见机甚快,并不放开顾少棠的嘴唇,同时抬膝一抬,对撞过去,骨骼轻响,顾少棠只觉髌骨似乎要碎裂一般,忍不住出声呼痛。
她本来牙关紧咬,雨化田的亲吻只落在唇上却不得其门而入,双唇分开的瞬间,冷冽醇香的酒浆跟雨化田的气息一齐灌了进来。
女儿红的辛辣与甘醇一齐在舌尖逸散,雨化田带着强烈的侵略气息,扫过她敏感的上颚和舌底,激起一串让人震颤的火焰。
越炙热,越寒冷。
世间竟然有事物可以同时给人炙热和寒冷两种感觉,就像这酒,就像雨化田,就像人的心中可以同时容纳同样强烈的眷恋与痛恨。
顾少棠毫不犹豫的猛然合上牙关,他骗她,他欺负她,最好咬断他该死的舌头,顾少棠恨恨得想。
可惜哪怕在激烈的亲吻中雨化田的反应还是比兽类还要敏捷精准,下一瞬他的拇指和食指已经钳住了顾少棠的下颚。
他的力气大得不可思议,顾少棠越执拗的要合拢嘴唇,就会有更大的力量和疼痛从颌骨传来。
雨化田若无其事的继续这个亲吻,越发的炙热缠绵。
纠缠,冲刺,占有,温柔又强硬的滑过将她口腔之中的每一寸肌肤,感受她轻微的战栗,顾少棠的味道让他迷醉贪恋,
顾少棠的眉头颦着,小巧鼻翼在轻轻颤动,缺氧让她有些许的眩晕,对痛楚和快感的感知却更加鲜明。小巧的舌尖无处躲藏,任他予取予夺。
酒浆和津液顺着二人交叠的唇角缓缓流下,在紧贴的肌肤间更增*。
雨化田似饕餮永不满足,几乎要通过亲吻就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残存的酒浆呛入了气管,顾少棠全身一震,猛得咳嗽起来。
雨化田抬起头,松开了钳制顾少棠的双手。
顾少棠低着头,咳得几乎窒息,半晌才站起身来,眼角微红,冷冷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雨化田,扬手就是一记耳光。
以雨化田的武功,大可以轻而易举的挡开或者躲闪,但他就一动不动的硬接了这巴掌,顾少棠盛怒之下,下手毫不容情,一缕鲜血顺着雨化田的嘴角缓缓流下,映着烛火俊美容颜越发妖异。他的脸色平静如水,连眉毛都没有抬一下:“现在觉得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