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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皇城宫中,殿台之上,有一人,遗世独立般,站了一个清晨。
从那心尖上的人御马奔腾开始,望了一个清晨。
鹿哥,我知晓,我傻。
可又能如何,我等都不过世间一痴情人而已。
生死什么的,都不抵一情关。
我太了解灿烈,他没说,却想让我去,因为他只能信我。
他也懂,他不用开口,我都懂。
他装作不知,不拦着我,哪怕这危险至极。
我顺他意,我甘之如饴,哪怕这危险至极。
不过,是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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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宫里出来消息了,皇上病危,估计熬不过今晚。”
朴灿烈身边俯身的白衣男子轻声又尊敬的说着。
话音刚落,从屏风后又闪出一道黑影,耀王府第一暗卫夜一袭黑衣,左手持剑,右手覆在胸前,单膝跪地。
“爷,将军府来人,安排妥当。”
又一人影,闪落于地,与夜同样的动作。
“爷,鹿大人也已起身进宫。”
而立身于厅中的那人,身形未动,只是一直在仰头看着那悬于高堂的牌匾。
一种仰望的姿态,俯视的眼神。
双手背握,摩挲着那愈加璀璨的白玉指环。
倏地,轻撂衣,转身,那双本流转水灵的桃花眼现如今带着熠熠生辉的神采,让人不敢直视,只能臣服。
嘴角一抹笑,似是得意,却又染满势在必得。
“动。”
轻开口,抬步。
耀烈于世。
四字牌匾,映在身后。不,弃之身后。
朴灿烈一跨上马,看着不远处的皇宫,一块牌匾怎能困得住他。
从此以后,配得上他的,只有这天下。
朴灿烈赶到皇上寝宫前,本急速的步子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看着那紧闭的门,叹了口气,眸子里的无奈也只是一闪即逝,最后,只剩下决绝。
他缓步上前,与一身戎装持剑立于殿下的吴世勋擦肩而过。吴世勋握紧了剑,看了一眼身边的鹿晗,转身离去。
推开门,掩上门。
朴灿烈走到榻边,看着那曾经意气风发的父皇,如今奄奄一息的苟延残喘。
双腿一弯,低头跪下。
“父皇,孩儿不孝,来得晚了。”
榻上之人张着口好久,才缓缓出声。
“是灿烈么?”
“是。”
力地抬了抬手。
“都出去吧。”服侍了皇帝一生的老太监赶着宫女出了殿,而本就跪在榻旁的边丞相和鹿太傅,起身,对上朴灿烈的眸子。
鹿太傅点了点头,边丞相却只是草草略过一眼。俩人也前后出了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