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他伪造的一些文档。手稿。都还放在他的抽屉中。”

  我说道：“然后呢，查到什么了。”

  柳智慧说道：“是他一个当官的朋友，给他这么做的。”

  我问：“什么当官的朋友？当什么官。”

  柳智慧说道：“市文物局的局长。”

  我说道：“大鱼终于浮出来了。”

  柳智慧说道：“是，的确是大鱼。”

  我不由得为柳智慧担心了：“那你怎么对付他。”

  柳智慧说道：“我会对付他，但是，他可能还不会是主谋。因为以他的力量，根本没有把我们一家击垮的能力。”

  我说道：“那你下一步，就是查文物局局长了，是吧。”

  柳智慧说道：“是的。”

  我问：“那你就不用再去勾康越了，对吧。”

  柳智慧说道：“是的。”

  我问：“那康越，你要怎么处理。”

  柳智慧没有回答我，平静的拿着酒杯，喝着酒，我已经猜到她要干什么了。

  我问道：“康越必须死吗。”

  柳智慧还是没有说话，喝了酒后，她看着清吧外，美丽的夜晚，美丽的街道，车来车往。

  我说道：“你真的是要弄死他，是吧。”

  柳智慧说道：“怎么，你又要发慈悲心吗。”

  我说道：“倒没有。”

  柳智慧说道：“世上有太多的人，不值得你去同情担忧，那些伤害到你的人，那些危害他人危害社会的人，你应该学会对他们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