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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畜生也晓得哩。”女人笑着说。

  “你不是喜欢大吗？叫大黄牛给你来几下。”男人说。

  “死鬼，要是我被大黄牛草了，你那东西再进来就变成火柴梗了。”女人又笑。

  石头听出来了，这是村口的大李和他媳妇。这个茅草棚是他家的牛圈。两个人可能是来草棚里看守大黄牛的。最近偷牛贼闹得厉害，弄得很多有牛的人家都蹲在牛棚里守护。大李和他媳妇可能闲得无聊了，才在牛棚里来那么一阵。

  孙美娇被大李和他媳妇的这出好戏弄得心火大炽，解了石头的纽扣在他胸膛上亲着。她的小手不断往下滑，滑到石头的裤腰处不好意思地停住了。作为女人，她感到羞耻。

  “姐，我好难熬！”石头说。

  孙美娇不敢回应，只怕自己一开口声音会走调。她在石头的裤腰处流连了一阵，双手朝他后背摸去。石头的后背温暖健壮，有着男人特有的雄性气质。跟孙美娇老公的孱弱截然不同，孙美娇迷恋极了。

  “姐，我们回屋里去。”石头再也没有顾忌，当孙美娇的手试探着进入他裤腰下，他就知道这个女人要属于自己了。

  “石头，再等等，茅棚里生起了火堆。”孙美娇说。

  大李和他媳妇已经穿回了衣裳，两个人把火堆生在大黄牛边上，大黄牛蹲在火堆边闭着眼睛睡着。大李和他媳妇靠在大黄牛上，不一会儿也发出了响亮的呼吸声。

  石头不知道孙美娇还要干什么，只得继续抱着她在茅草棚外看。

  “石头，我们能不能进里面去？”孙美娇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