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皇帝,更有这群往日里他们绝无机会见到的满朝政要。
这次的见识,只怕回去能和人吹嘘一辈子!
随着朱由校一抖宝剑,道:
“带人犯!”
护卫在身边的黄得功随即高喊:
“陛下说了,带人犯上堂!”
不多时,两名勇卫营兵士一左一右,拎小鸡似的,将忻城伯赵之龙按在朱由校脚下。
不由分说,赵之龙被两名兵士直接扭跪下来。
“臣…罪臣赵之龙,见过陛下。”
“赵之龙…”
朱由校凝眸望向他,想起他在历史上南明做出的所作所为,心中实际上已经将他判了死刑。
随即,语气稍缓,问道:
“铁证如山,你可知罪?”
这一问,本来就是道程序,在这样的证据下,没有人会相信这件事不是赵之龙做的。
赵之龙闻言,喉头一哽,匍匐大哭:
“陛下,臣冤枉啊——”
“臣、臣是想过不让魏国公将奏疏送抵御前,可回府之后思前想后,总觉得愧对皇恩,还没有动手。”
“况且就算臣动手了,也不至于在当天杀害国公啊,这这这…这岂不是昏了头,自己把自己推出去了吗。”
“陛下天纵圣明,定要核查到底才是啊!”
语落,众人议论纷纷。
这话的确有些道理。
赵之龙在当日与徐宏基有过争执,出去之后路人和府中侍卫也都说看见他脸上的嫉恨之色。
就算要图谋杀害,也不至于当日就下手,这无异于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自己把自己推入火坑。
朱由校沉吟半晌,嗬嗬冷笑:
“你不会真以为朕能轻信了你这鬼话吧?”
赵之龙闻言一愣,立马听出了皇帝话中的另外一个意思,你说自己是冤枉的,倒是特么的把其它证据拿出来啊。
你拿不出证据,在这再是怎么喊,朕也都要把你砍了!
“臣、臣有话说!”
赵之龙眼珠乱转,急忙自证:
“与臣图谋杀害魏国公的,还有留守监的杜升,和,和魏国公府上的小公爷,徐文爵!”
这话一出,又拉出两个大鱼。
关键这话说是说了,没人信啊,朱由校也一头雾水,按说你拉人下水也得找两个靠谱的吧!
徐文爵作为徐氏长子,将来不出意外必定是会承袭魏国公爵位的。
大多数人对徐文爵的印象止于喜好面子的纨绔子弟,根本不相信他会做出弑父这种事。
至于杜升,这货更是和这事八竿子打不着啊!
这次改革,除了前南京兵部尚书王永光以外,最大的得利者就是杜升,留守监作为京师内廷在江南的代表,日后职权之重,明眼人都看得出来。
王永光伸手指向赵之龙,立即喝骂道:
“狂徒,休要在此乱咬乱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