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火气撒在墨羽怀身上，“都是你！你说说你，为什么要欺骗所有人？是因为沈清，你连这种事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到底是什么毛病？”

  墨羽怀没说话。

  从墨老爷子书房出来后，墨羽怀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路上都在想这件事到底是怎么暴露出去的，是谁暴露出去的。

  墨羽怀感觉自己的呼吸喘不过气来，狠狠地扯了领带。

  如果闹得这么广，乔以沫肯定会知道。

  到时候她会怎么想？到现在乔以沫为什么不给他打电话质问？

  是不知情？而是知情了自欺欺人？

  为什么要自欺欺人？面对这样的真相，正常人都不会淡定。

  半夜的时候墨羽怀还没有睡觉，一个女佣被叫到房间去。

  “听说乔以沫不是我女儿的谣言在墨宅也传过？哪里听来的？”

  女佣不敢说话，也不敢抬头。

  墨羽怀声音平静，完全没有威胁或发火的迹象。

  “不能跟我说？”

  “我也是听其他人说的。”

  “那这样，我给你个任务，去查这个消息源是从哪里得知的。做得好就升职加薪，做的不好，你就卷铺盖走人。明白么？”

  “是。”女佣还是不想失去这份工作的。

  便答应了。

  隔天下午墨羽怀没什么事回到了墨宅。

  那女佣就来跟他说了，是无意中听到乔蝶舞打电话知道的。

  墨羽怀眼神里闪过可怕的神色，他就说，墨慎九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事，这不是他的风格。

  乔蝶舞一个人在咖啡馆里喝咖啡，边喝边盯着手机屏幕，一道黑影压下来，让她抬头。

  在看到墨羽怀时，她差点打翻了面前的咖啡，忙站起身，“二、二伯。”

  “这么巧，你也在这里喝咖啡。”说完，就在乔蝶舞的对面坐了下来。坐下来后的墨羽怀看着还站着的乔蝶舞，问，“怎么不坐？我又不会吃了你。”

  乔蝶舞嘴角笑了下，特别的牵强，坐下来后，墨羽怀给自己点了杯咖啡，似乎真的是到这里来喝咖啡似的。

  咖啡很快上来，飘着香味，在空气中四溢。

  乔蝶舞觉得一点都没有让空气中的紧绷感缓解，反而更让她心慌。

  “我听说你在墨宅里打电话说以沫不是我的女儿，你怎么知道不是的？你跟谁打了电话？”

  “这……这一定是误会。是有人胡说的。”乔蝶舞脸色都白了。

  “如果不是我查出来，你觉得我会来找你么？说吧，你还知道些什么？”

  “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没有打电话那样说，不关我的事。”

  “你还记得丁玲怎么死的么？”

  乔蝶舞的脸色更白了几分，墨羽怀这话很清楚，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胁。

  如果不想跟丁玲那般死去，就配合点。

  “我……我……我要是说了，你能不能放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