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了？

  “她是怎么死的？”乔蝶舞问，“当初我问了，你没有回答，想必是墨慎九弄死的吧？”

  “你想问什么？”

  “我只是好奇，为什么蒲瑶没有死，是不是墨慎九不舍得杀她啊？”

  “你怎么知道她没死？她找你了？”

  “没有，我只是在大街上看到她的身影，很熟悉，才想起是她。”

  “她在帝都？”乔以沫想着，可能么？蒲瑶说她不在帝都。

  也对，她要是不在帝都，怎么能害到她呢？

  “当然啊，不然我怎么看到她的。没想到啊，原来墨家家主对蒲瑶是有感情的啊？你看，人都活着好好的呢，墨慎九跟你说了么？想必没有吧？看来，墨慎九也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爱你么？”

  乔以沫不说话，好不容易将内心的不适感给压下去，心情愉悦了些，又被乔蝶舞给勾了出来。

  “应该是她逃掉了，不代表就是被墨慎九给放了。”

  “乔以沫，你什么时候这么天真啊？你觉得，墨慎九要杀谁，谁逃得掉？这明显是故意放了蒲瑶的啊，还是背着你放掉的。我一开始还羡慕你呢，现在根本就不需要。”乔蝶舞得意的声音传来，带着笑意。“我在想，墨慎九和蒲瑶两个人，是不是有发生过那种关系啊？要不然怎么会如此仁慈呢？”

  “不可能。”乔以沫想都没想就否定。

  “你说不可能就不可能？那蒲瑶活着是真的吧？乔以沫，原来你也喜欢自欺欺人。”

  “蒲瑶在哪里出现的？”乔以沫问。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要来找她？你不怕被她杀了么？”

  乔以沫当然怕，只是她更怕暗箭难防。

  到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她现在出去都是胆战心惊的。

  她还没有活够，不想死呢！

  想到什么，她说，“乔蝶舞，如果蒲瑶找你，你可不要和她合作。”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乔蝶舞觉得好笑。

  “你忘记了她是怎么把我们弄进海里的了？”乔以沫问。

  “我当然记得，可如果她找我合作，我非要答应，你能怎么样呢？再说了，你也不先想想自己，到时候如何应付蒲瑶的报复。我就奇怪的，她怎么就在帝都了？难道是墨家家主同意的么？乔以沫，我现在是很同情你的。”乔蝶舞说完，笑着挂了电话。

  乔以沫放下手机，脸色有些难看。

  又是蒲瑶。

  她还真的是阴魂不散。

  以为她躲在别处，居然就在帝都。

  她可真有本事的。

  还是说，真的如乔蝶舞说的那样，她是经过墨慎九允许，才会在帝都的？

  墨慎九难道就不担心蒲瑶会杀了她么？

  或者，蒲瑶跟墨慎九保证过什么，然后墨慎九就相信了，便留了下来？

  乔以沫站起身，有些烦躁地来回走着。

  她该不该去质问墨慎九，说蒲瑶会杀了她？

  万一墨慎九说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