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上就是一亲。

  “就这个时候好？”墨慎九不满足。

  “什么时候都好。”

  乔以沫没有去画廊，她就待在墨氏集团离陪着墨慎九的。

  一直到晚上和墨慎九一起回家。

  隔天，流鸢就跟着乔以沫去了画廊。

  上午画廊里，肖书妍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声不吭的流鸢，拉过乔以沫，小声问，“　他没有不高兴吧？”

  “我正觉得奇怪呢，他为什么没有不高兴呢？要是以前，做这样的事情，他肯定是脸拉这么长。”乔以沫手比划了一下。

  “那是吊死鬼了。”

  “真的，我没有夸张。他可不高兴了。可是今天他好像没什么感觉，尽心尽力地坐在店里当招财猫。”乔以沫疑惑。

  “或许他喜欢那些画吧。”肖书妍说。

  “可拉倒吧，他只喜欢武器，可不喜欢什么刀。”乔以沫说。“我过去跟他说说话。”便走到流鸢的面前，看着她。

  流鸢掀了掀眼皮。

  “流鸢，你没事吧？”

  “我能有什么事？是你有什么事吧？”

  “不是，以前让你帮我做事情，不管什么事你都是不高兴的，怎么现在没有不高兴？”乔以沫问。

  流鸢看向别处，“不高兴有用么？”

  “那倒也是。你有什么要求么？可以尽管跟我提。”

  “没有。”

  “放心，就今天一天，如果今天没什么变化，你以后就不要来了。”

  “什么变化？乔以沫，你在搞什么鬼？”流鸢问。

  他一开始就觉得这乔以沫把他叫过来肯定是有什么原因的，要不然为什么让他过来？多余地待在店里？

  要不是因为上次在店里遇到那个女人，他这次怎么都不会这么心甘情愿的。

  “就是你在这里可以给我招来生意啊，你还记得上次么？从那副画卖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卖过了，你说，惨不惨？”

  “……你叫我来是因为这个？”

  “对啊。”

  “你怎么想得出来的？”

  “轻轻松松就想到了啊。”

  “……”流鸢都不想跟她说话了，怕自己被气死。

  他真的变成了招财猫了。

  真有她的。

  乔以沫也没有再跟他找话了，把招财猫气坏了，到时候才怎么做生意啊？

  流鸢的视线望着外面，心想，那个女人还会来么？

  听乔以沫的意思，没有人再来买她的话，但不代表那个女人没有来过店里。

  就算是来过，乔以沫也不认识吧。

  中午的时候，乔以沫跑来问流鸢，“你中午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

  “不用了，我出去吃。你们要吃什么？我带过来。”流鸢问。

  “流鸢你真好。我要吃烤鸡，还有书妍要吃……”乔以沫点了好几个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