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福，没有任何作为，甚至还要鸠占鹊巢，他们才是背叛者！”金大升怒气勃发，直指五方天帝的作为和野心。

  “嘿。”猪八戒笑了一声，“你这老牛似乎也好不到哪里去吧？”

  别人当天帝，你当妖王，又有多少区别？

  “我好歹……”金大升被猪八戒一激，似乎想要说什么，又停下来。

  “好歹什么？”猪八戒问道，“说出来，既然你能想起我师父，那么不妨多回忆一下‘他和一些妖怪不得不说的故事’。”

  威胁之意，溢于言表。

  “原来是你。”刘沉香突然开口，“‘师父’。”

  最后二字，并没有什么尊重之意，反而带着莫名的味道。

  金大升动作停顿了一下，才看向刘沉香说道：“你看出来了？”

  隐瞒是没有用的，因为旁边的妖僧想要知道答案，自己不说，只会被抽筋扒皮，死得非常难看。

  “不，是你现在告诉我的。”刘沉香冷笑一声。

  “……”金大升鼻孔又喷出两道白箭，足见其不满之情。

  刘沉香却是直接转过头去，看也不看金大升一眼。

  “喂，看来你这个师父当得不怎么样啊。”猪八戒揶揄道，“怪不得要隐瞒。”

  刘沉香的修炼之途，就是这位金大升领进门的。

  “我只是无法判断真君的态度罢了。”金大升说道。

  猪八戒同情地看了刘沉香一眼，满头白发，三百多岁的大侄子。

  还真是舅舅不疼，姥姥不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