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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未知      更新:2021-09-23 12:17      字数:7507
再或者说没有被盲流的狗给干掉,但是也不会很新,因为它并没有具有标志意义的东西存在,比如说缥缈的热气。

  我们走着的时候,总有一种去逛窑子或者去地下赌场的感觉,虽然大家都暂时还没有去过,但是一想逛窑子这种事情现在都比较光明化了,而且很是招摇,更有甚者有的还很明目张胆地在大街上拉客,不过挂的不是庆元春、醉月仙境或者万花楼之类的牌子而已,但是没听过逛窑子还带着自己女人的,让人听见了还以为是去切磋技艺呢,影响不是很好。

  所以大家一致觉得我们穿过高深的弄堂迎面吹来凉酥酥的风,偶尔可见低眉的行人,这是一种多么发哥进赌场的感觉啊。

  但是由于方才我们经过了尿臊气弥漫的角落并且跨过了一坨尚处于青春期的屎,让我们觉得有点怪怪的,因为我们实在无法把高大威猛英俊不凡的发哥与尿臊地和屎联想在一起,虽然发哥也必须拉和撒。我们都是发哥忠实的粉丝或者面皮,于是为了保存发哥的光辉形象,我们把那句话改为:这是一种多么牛叉的众人结伴进赌场的感觉。说完感觉语气不是很足,所以又在后面添了一个语气词“啊”,这样就觉得圆满了。

  我们不停的穿过转弯再穿过再转弯,终于扒扒捡捡在一个很旮旯的地方见到了这个小店的庐山真面目,我们当时站在门前看着店门的正上方悬挂着的被多年的雨水冲刷和阳光烤炽得斑驳残破不成样子的牌匾得胜地想:小样儿,你以为你躲在这个狗乱拉屎猫乱撒尿的地方我们就找不到你了吗?嘎嘎。

  那家店的老板果然不负众望,头长得像是个骰子一样方方正正,更加不负众望的是在他听说前面那几家店把价钱定死在十三上的时候表现的无比的豪壮,愤愤然又降了五毛,给我们十二块五的价,别说降五毛,就是降一分我们都干,我们要的只是比十三小的任何一个数字,于是欣然付钱。也对骰子先生大义凌然和识大体顾大局深表赞赏,觉得他实在是个可造之才,有“钱”途有前途。

  回来的时候我们觉得我们不应该和那坨屎再度相逢,于是我们走了另一条胡同。

  走过一个拐角的时候却见到一个人,而且曾经还和我们很相熟,是发小时候的伙伴,好像还一起透过人家的葡萄吃还一起调戏过邻村的小姑娘,大概我们十二三岁的时候就没有再见过他,之前听说他外出打工去了,我们看他这么多年没回来都以为他是在外面挣了大钱,谁知道这么多年不见丫的是不是果然搂了不少钱,他娘的现在他还穿着无比笔挺的西装,不知道这孙子是真挣钱了还是真傻了,虽然今天凉快了一点但是酷暑天里我们陡然见到一个人穿的这么的齐整,不由我们不这么想,好像面对异类我们总是容易想得多一点。

  我们从一个走过一个转角的时候,他与阿成撞了个满堂彩,他往后一个趔趄险些来了个仰面倒,丫的被重重的撞这么一下明显不服气,说起话来是那么的具有杂交的特性,完全是南方与我们这里的本土话糅合到一起的产物,一名曰杂交产物,俗称杂种。

  他就操着那种不俗不雅的口吻扶着墙指着阿成的鼻子挤着眉毛不满地说:“哎你你你,你怎么撞人呀你?”

  阿成的块头大,虽然我的块头不是那么的分量足,但是因为阿成在,所以从小到大还没有什么人敢指着我们的鼻子并且操着这么欠揍的口音叫嚣,光听他尖着嗓子说话就让人忍不住想要使用暴力了,更何况他翘出的还是兰花指。

  阿成很不爽,并不答话,上去就要揍人。

  那小子一看这态势,吓得只往后缩,我觉得他这已经就够怂了,如果我们打他那岂不是和他扯上了关系吗?就对阿成说:“阿成,算了,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