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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

  陆鸣咳嗽一声，“昊然啊，你要记住，有些东西，设计是一回事，制作又是另一回事，懂不懂？再说，如果万事亲力亲为就没工夫做其他的了，所以，这种东西，我们把握大方向就好了。”

  “设计图都有了，苦力活交给他们就好了……”

  “毕竟。”

  “就算我们自己做的也不一定会便宜。”

  “阵法师大佬们找了那些制卡宗师帮忙，是一个价格……而我们剑卡师可是找那些人帮忙，又是另一个价格，懂吗？”

  陆鸣意味深长的说道。

  剑卡师的脸面，还没有那么大！

  剑卡师的业务……

  也会让制卡师们充满顾忌。

  君可还记得当年被三星面板卡死产能的mate 9？

  同理。

  自从有了上次的事情，虽然表面上和好了，但是终究要顾忌一二。

  “哎？”

  李昊然似懂非懂。

  他终究年纪太轻，虽然行事风格稳重，但是对行业的了解不够透彻，于是，陆鸣就给他好好讲了一下……

  什么叫商业合作伙伴！

  什么叫顺风神逆风狗！

  什么叫贸易战争……

  最终。

  李昊然似乎明白了。

  不过。

  他对于交给阵法师协会的价格也很疑惑。

  于是。

  陆鸣又给他讲了讲。

  什么叫外包。

  什么叫修改。

  什么叫人际关系！

  什么叫甲方爸爸……

  →_→

  “明白了。”

  李昊然兴奋起来。

  原来……

  这些他们搞不定的事情，阵法师协会都可以搞定！

  原来……

  甲方竟然居然有这么多好处！

  “他们不听话竟然可以不给钱？”

  李昊然兴奋。

  陆鸣微微一笑：“可以！”

  “他们做不好竟然可以打回去重做？”

  李昊然继续说道。

  陆鸣微微一笑：“可以。”

  “那我可以让他们连着打回修改好几次，最后又用第一版么？”

  李昊然好奇。

  “……”

  陆鸣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

  他似乎……

  想起一些很不好的东西。

  许久。

  他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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