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陆行驶到台岛总共一百五十海里左右,花费的时长却不足五个小时。
傍晚,台南。
当走私船傍晚到达台岛海港的时候,夕阳正盛开的浓烈。
坐在海港之上的老人吹着晚风,看那些被晚霞染红了的深邃海平面——视线里的波涛在涌,近处是夕阳的颜色,更远的地方却是浓烈的黑色。
海鸥在头顶上飞,年迈的渔民抽着旱烟,享受着这一整天忙绿下来难得的安闲时间。
尼布甲·卡丹一步从海船上跨入海港潮湿的木质夹板,傍晚带着海水味道的风从他身前吹到身后。
这壮硕的男子身上的衣服被吹的猎猎直响,他伸手向后捋了捋有些板结的头发,眼神平静的望着这巨大的海岛——这个世界,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聊呢。
十五分钟之后,所有玄间侧的精英从船上下来,乘着三辆吉普车,向着西北方向赶过去。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他们是打算连夜飞回东南亚的。
为了行动的高效性,有人已经提前安排了相关的事,其中包括了机票订购和交通工具的考量。在刚刚登陆台岛接头的时候,便将票据交在了尼布甲一行人的手中。
吉普车排成一字型陆续驶出海港。
这台岛海港附近的路况还不错,能够保障每日惊人物流量的吞吐,运输。驱车在其上,尤其是在晚上,会让人感到畅快。
但可惜的是,从海港到机场航站楼之间的道路并非直线,若要尽快到达,需要穿越一条相对偏僻的捷径。
亮眼的车灯横扫过前方的黑暗,圆环形的视野里,一只野兔子在车灯下被照到,耸了耸耳朵,窜入草木之中——与此同时,车子离开的主干道,驶入相对颠簸而狭窄的乡间小径。
开车的男子是玄间侧一名‘入伍’十年的老兵,身手尚可,擅长维修破解机械电子。
他此时坐在驾驶席上,叼着烟,尼布甲·卡丹也叼着烟。
十五分钟过后,在那烟雾缭绕的幽暗视线的尽头,一道歪歪扭扭的全然就地取材,由削尖的原木打造而成的路障挡在了道路的正中央,呈现在众人圆环形的视野里。
而一个穿着纯白色运动服的男子,坐在木敦交叉而成的路障顶端,双手交叉举过头顶,在黄色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一片耀眼的模糊人形。
尼布甲眉头皱了皱,他举起一只手让车队停在木制路障前面。那坐在路障顶端的男人随即跃下来,挡在车头的正前方。
这人用食指挑开了压住额头的棒球帽檐,露出其下年轻而清澈的男子容颜。
他是权集驰的十一大队长之一,此时在车灯下笑的温暖和煦。
“抱歉,各位……
此路不通。”
……
……
在梁秋智识将尼布甲·卡丹一行人堵在台岛的时候,格里菲斯和被称为黄金狮子的女人约瑟夫·莱茵登上了从上岛飞往台岛的航班。
时间是这一年的夏至,台岛的气温偶尔会达到三十几度,格里菲斯穿着t恤,从机场的出站口缓缓走出来。
约瑟夫·莱茵穿着简单,但算不得朴素。这位拥有着‘暗面’能力的西欧女子,在大多数时候给人的感觉是性感、高傲以及生人勿进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