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堂堂一国嫡公主怎能做王爷你的小老婆?”
他本意是要让渠阳王立合硕为正妃,虽然渠阳王有了正妃,但大老婆这个职位也不是个铁饭碗,可以说没就没有,再说他那个正妃原本的身份只是一个农女。
他想渠阳王为表诚意,肯定会将他的正妃变成侧妃,谁知他的想法还没来得及成功实践,合硕就胆大包天的跟着两个男人跑到了雀云楼去了。
雀云楼是什么地方,集黄,赌,毒于一体的肮脏地。
清白的姑娘只要往里面逛上一圈就清白不了了,哪怕就真的清白,别人也不相信你会清白。
更何况合硕不仅仅是逛,还参与赌博差点被扒掉了衣裳。
在合硕还没回来的时候宫里有了不好的流言,说堂堂东秦公主竟然不知羞耻的跟着两个王爷去了雀云楼,还脱光了衣裳种种……
流言是可怕的。
添油加醋的流言更加可怕。
季承欢深知流言一旦广泛的传播开来合硕的声誉将会受到怎样大的损失,所以他当机立断先下手为强的下了这么一步棋。
他想流言的传播与渠阳王脱不了干系,渠阳王肯定是想釜底抽薪令合硕声誉受损,合硕一旦声誉受损便不值钱了。
一个不值钱的公主,渠阳王肯娶她就是施了大恩大德了,哪里还有资格再让合硕做个正妃。
渠阳王这一招使的极其阴险,差点就让东秦丢尽了脸面抬不起头来。
比起东秦的脸面,端王和离王的脸面又算得什么。
他有些疲累的闭上眼,略略沉吟道:“合硕,你既然知道自己不是三岁小孩怎么能去雀云楼那样的地方?”
“就算我去了雀云楼,太子哥哥你也不该那样诬蔑节操君和朱景皓。”合硕虽知自己有错,但义字当头,哥哥凭白让她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她哪能忍。
她一步跨到季承欢的床边,垂眸俯视着他,咬牙又道:“他二人护我,我却去而不返,视为不信,我不仅去而不返还反过头来诬蔑他二人坑蒙拐骗了我,视为不义,我自知诬蔑了他二人还不站出来替他二人洗去冤屈,视为不仁,父皇和母后都亦曾教导过我,做人要礼义仁智信,我有负父皇和母后的教导,视为不孝,像我这样不仁不义不孝不信的行径都是给太子哥哥你弄出来的。”
“呵呵……”季承欢冷笑两声,“连父皇和母后都给搬出来了。”
“我只是想告诉太子哥哥,做人要厚道。”合硕双眼微红,又道,“这一次,合硕想为自己做回主,合硕必要把事情都说清楚了,太子哥哥你休要怪我。”
他的眼睛突然冷了下去,连跟着声音也冰冷的出奇,似乎不再想跟合硕作无谓的争辩,只静静的吐了一句话。
“你若想为他二人翻案就自去,不过我有必要提醒你该承担的后果。”他目光沉痛,默一默,沉着脸道,“从此以后,你就是个最不堪的公主。”
“太子哥哥,你何必恐吓我,我不过是还原真相而已,怎会成了最不堪的公主?”
“你可知道,在你去雀云楼回来之前,宫中已有流言东秦公主在雀云楼与两个王爷,一个小倌脱光了衣服赌博……”
“放屁!”合硕柳眉一竖,“哪个不知死的胡说的!真相明明不是这样的。”
“合硕!”